“你别……嗯!”他惊诧地睁大了眼。
骆恺南的嘴用在了更要命的地方,他从来不知道可以被这样舔弄的地方。
“别……嗯……很脏……”他的呼吸瞬间又乱了,喘得比刚才更剧烈。
“不脏,想舔你这儿很久了。”骆恺南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脸贴着他的臀肉,有力的舌头深深地钻进去。
“啊!”詹子延的腰瞬间无力,绵软地倒在**,反倒方便了骆恺南欺负他。
大**方的顶灯亮如日光,将他所有反应照得无所遁形,他能感觉到骆恺南肆无忌惮的目光,也因此更加无地自容。
舌头的温度与他里面的体温几乎一致,所以没有异物入侵的抵触感,仿佛一股温热的潮水涌上来又退下去。
令他干涸了多日的地方迅速滋润泛滥。
已经有所准备的入口很快就被舔得更软更湿,骆恺南在他腿根吮出了几个鲜红印记,然后顺着他的大腿亲吻到他的脚背,再从下往上亲吻到他的发顶。
他快融化了,浑身每一处都在颤粟。
骆恺南起身,抽开浴袍束带,随手扔到地上,接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在床边,摘去碍事的眼镜,仰头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自己来,想让我进去多少就多少,不勉强你,上回对不起。”
詹子延轻喘着:“我说了……不怪你。”
骆恺南勾起他下颌,亲了嘴角:“那就坐到底?”
詹子延低头看向那根顶着自己肚脐的粗长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骆恺南看出了他的犹豫,又说:“不想做也可以用手。”
怎么会不想呢。
只是难以启齿罢了。
他曾一度被训斥教导,喜欢男人,是令人作呕的。
对男人产生欲望,更是不知廉耻、不可饶恕。
一条条辱骂训诫的话语如同茧丝般缠在身上,积年累月,绕成了密不透风的茧,他难以逃脱,也没人救他,只好自我麻痹,在茧里也能生存。
是骆恺南一层层剥开了束缚他的茧。
他已经自由了,为何要故步自封下去?
“想的。”詹子延鼓起勇气,抬起腰,“我来吧。”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尝试了几次后,那东西总是滑过他股间,就是不进去。
骆恺南托住他的屁股,捏了捏:“手握住,傻不傻。”
詹子延尴尬地低下头,满脸通红:“抱歉,没经验。”
骆恺南满意地翘起嘴角。
沈皓说詹子延不主动,可詹子延对他主动了,说明什么?
够爱就主动了,詹子延爱死他了,就爱他一个。
握住那根粗硬之后,詹子延慢慢坐了下去,才进去一点,身体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