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其实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道具,最原始的欲望就足够激烈。
但詹子延既然主动拿出来了,也没有不用的道理。
皮制沙发不渗水,眼泪掉在皮面上,像是落下的大滴雨珠。
湿淋淋的詹子延喘了好一会儿,才费劲地扭头,用红润潮湿的眼睛望着他,轻轻柔柔地说:“没有……我很开心……你喜欢就好……”
怎么能乖成这样。
强烈的怜惜一涌而上,但却抵不过欲火的燃烧。
恋人顺从地张开腿任他为所欲为,谁能忍得住不去肆意占有。
撞击声很快再次响起,伴随着詹子延无助的呜咽与低泣,湿软的包裹激发出极致的快意,骆恺南的理智持续出走。
意乱情迷中隐约觉得,詹子延那晚被他捡到,也只不过是推迟了遭人欺负的时间而已。
自己现在不就是在欺负人吗?
可他没法停下。
完全不能。
詹子延最终在哭到乏力时被放过了,骆恺南压在他背上、插在他深处发泄了出来,喘着热气亲吻他湿漉漉的侧脸。
果然一开始不该口出来的,射过一回的骆恺南持久力彪悍,这一轮久到他差点儿虚脱。
可他其实没有完全硬起来。
套上的凸点插入时摩擦感太重了,令他有种被塑料玩具**的错觉。
加上他们的姿势是背对着的,接吻也不方便,他没能得到多少饱含爱意的抚慰,光凭快感,撑不起想要发泄的欲望。
归根结底,他是喜欢与骆恺南**,而不是**。
但他还是乖顺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在沙发上,侧过脸,费劲地亲了亲压在他身上的骆恺南的鼻尖,说:“我包里……还有套,也买了其他的……你都试试吧……”
骆恺南沉笑着问:“其他是什么?”
詹子延羞赧道:“我也不清楚……同家店里买的,看销量挺高评价挺好的……好、好像有塞进去的,还有绑手的,夹身上的……”
“夹哪儿?这儿吗?”骆恺南捏住他的乳尖,轻轻揉着,往他耳朵里吹气,“不怕疼啊?”
詹子延更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入沙发,胸膛微微颤抖着:“不怕,我挺能忍疼的……你用吧。”
挺能忍疼的。
一句话瞬间浇灭了蠢蠢欲动的欺人之心。
到底还是怜惜占了上风,骆恺南毫无办法,把人翻过来抱到沙发上,自己坐地上,分开詹子延的两条腿,查看自己刚才撞狠了的地方。
很红,但没肿,流的水也没平时多。
詹子延以为他又要进来,于是勾住自己的膝弯,压到胸口,整个人几乎折叠,紧张地等待着,抿了抿唇,忍不住说:“你先亲我一下,好不好?”
骆恺南抬眼:“一下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