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手有脚的,凭什么叫我帮你?”
“不是说想去圣芒戈?我勉为其难地当你第一个病人。”
“太好了,”你乐呵呵地拍掌,“我正想练习尸体解剖呢。”
或许是你的恐吓起了作用,小巴蒂全程很乖顺地任凭摆弄——
“这些年没吃过正经的饭吗?瘦的和竹竿一样。”
“我捅得太轻了?感觉你意犹未尽,早知道就多补几刀了。”
“你不会是吧?自虐倾向有点严重。”
“你这是病啊,得治。”
——并且听你胡言乱语。
“如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这些东西,一百条命都不够你死的。”
“那你现在心情很好咯?”
小巴蒂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
“再见!”
“先别急,”他的指尖有规律地敲击着扶手,“你要去哪?”
“回寝室啊,不然呢?……我知道了,你怕我找邓布利多。”
他不置可否。
“我和你在一条贼船上,没必要主动翻船。”
“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小巴蒂站起来和你握了握手,“那你就留下吧。”
“我要是想去告密,任何时候都可以。”
他敷衍地“嗯”了一声。
“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听。”
“很好,你听清楚,我要走了!”
小巴蒂将你的帽子向后一拉,你稳稳跌入他怀中。
“不用回去。寝室能做的事,这儿也一样能做。”
你在镜子前陷入沉思。
盛情难却。
到底看上他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