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初扶着她的腰,衣服没剥,床头柜拿了个套就把她推在枕面,稍微润一润,不带停顿地直入壁内,蛮横不可商量。
文禾抓着他的手臂,酒劲儿一度被他激发得上头又上脸,细细地呜咽,勉强绷着一口气。
周鸣初在最后时刻低头,汗水落在她脖子里,跟她身上出的汗一滴滴交汇融合。
结束后周鸣初揽着她休息,淡淡沐浴液的味道围绕着,文禾把他一颗扣子放在旁边,撕打的时候不小心抓下来的,居然就这么握到完事。
太热,周鸣初踢开一点被子:“你奶奶多大年纪了?”
“快八十了。”文禾有点累,声音潮潮的。
周鸣初在她身上打了个圈:“看起来还很精神。”
“她经常下地干活,当锻炼身体。”文禾慢慢想起来:“我奶奶说你帮她搬了门口那个水缸,还提了她在地里择的菜。”
“太久,不记得。”周鸣初像失忆了,闭着眼,手里慢慢团着她前面。
文禾感觉磨得痛,打开他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的事?”
“看见照片了。”就摆在她家厅里,还有一位白须老人,他猜是她爷爷。
手机在震,周鸣初拿来边回信息边说:“你跟你妈妈不像。”
文禾说:“我像我爸。”她微微支起身子看他,手朝他头顶比了比:“我爸也有你这么高,他外号叫莽子,莽就是高的意思。”
周鸣初一只手回信息,另一只抓住她比划的手往下压。
文禾手腕一翻去摸他的脸,周鸣初直接揉胸搓乳:“瘦了。”
文禾今天好脾气地不跟他计较,问他:“出差顺利么?”
周鸣初说:“还可以。”
她总摸他的脸,周鸣初被她摸得痒,扔了手机抓住她那只手:“有好事?”
文禾说:“我那个客户,钟总,他们签了一个大单。”她望着他停顿了一会,又说:“我介绍的。”
周鸣初看着她,稍微问两句,就问出单子从哪里来。
是被他罚过的那一回。
文禾说:“那个科主任人特别好,听说我因为那个事被扣了绩效,还又帮我介绍了一单,又带我去参加他们同行会。”她瞟着周鸣初:“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周总。”
阴阳怪气的,周鸣初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支起一条腿说:“小人得志。”
文禾心里不舒服,哼了一声:“我是小人,没见过世面,比不上周总这么淡定,我一点小成就都要得意半天。”忽然又想起她签第一个代理商的时候,也是正觉得飘飘然,被他一眼给盯冷了。
手机又震,周鸣初拿起来看,文禾伏在他身上,忽然想起来,她打车的时候填的他家里地址,潜意识里就是想跟他炫耀什么的。
其实就该飘,凭什么有了成绩不能飘一下?她就是俗人,会因为一点小成绩沾沾自喜,很正常。
她不信他永远淡定。
缓了已经有一会,文禾心跳得没那么厉害了,她看看周鸣初,见他心思似乎完全在手机上,伸手摸了摸他脖子旁边的筋,激烈时,这里会绷起来。
文禾提起被子把自己盖住,抽回手往下走,含碰到他时,口腔微压,看了眼周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