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上去的。
“秦明彦?”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秦明彦蹙眉:“姑娘是?”
“我,熊七,熊家的姑娘,我爹现在是兵部侍郎,我二哥二嫂都和秦大小姐有交情。”熊七笑咪咪的道:“我可是听你大姐的事迹长大的,你们秦家人果然有趣。”
秦明彦拱了拱手:“熊姑娘。”
熊七狡黠地向他眨了眨眼,道:“我刚才看到你相看的一幕,不出所料,黄了吧?哪家相看听你说尸体肠子什么的而吓不着啊?”
秦明彦涨红了脸,刚想找话告辞,对方又来了一句。
“我就不同了,我什么都能听,我还能和你一起上手,你看我怎样?小女子年芳二九,云英未嫁,尚无婚配,身无恶疾,嫁妆有八十八抬。”
兄弟二人听了这话都有些目瞪口呆,世间怎还有这样大胆的女子?
秦明彦皱眉道:“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如此儿戏?”
熊七道:“你未娶我未嫁,我俩都正是在相看的时候,年龄和门第也合适,如此我自荐有何不可?我看你挺顺眼,你如果瞧不上我,那当我没说。”
秦明彦一噎,仔细看对面的姑娘,她长相不是那种娇媚的女子,而是明朗大气,乍看不觉得惊艳,但看久了,却也很耐看,明眸皓齿,且是性情中人。
秦明彦有些耳热,道:“你我初见,并不了解对方为人,你怎么敢拿自己终身大事来赌。”
“秦家,我早有耳闻,你,一眼就看到底了,直肠子,新晋的小神捕,长相俊朗,眼神清正,这就够了。”
“你既然听到我之前与周小姐所言,你就不怕?”
熊七咧嘴一笑:“我能爬这么高的树,区区死人我怎么会怕?倒是你,怕不怕我命硬?我之前说过一门亲,但未婚夫短命死了,那孙家还想我嫁牌位,我差点把那未婚夫的坟挖了才退婚,所以名声,嗯,克夫泼妇?”
“荒谬,人各有命,怎能怪对方刑克,还嫁牌位,简直迂腐至极。”秦明彦冷喝一声。
熊七眉眼弯弯的,摘下腰间的一只玉佩,递了过去:“如果你愿意,那就来熊家提亲,我等你。”
秦明彦怔怔的,等他回过神后,姑娘的影都没了,而他手上多了一个玉佩。
他看向秦明淳:“咋回事?”
怎么跟做了一场梦似的。
“咋回事?好事。赶紧去向母亲报喜,着人去了解一下这熊姑娘,然后请冰人上门呀。”秦明淳喜滋滋地道:“不过我看你们有缘,应该跑不了。嘻嘻,我明年应该能抱侄子了。”
他搞怪的把两个手指一碰。
秦明彦俊脸微烫,低头看向手中玉佩,不知咋的脑中出现了一句话。
树上掉下个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