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生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望。”
说罢林赋禅大步离开风神斋中,没有一丝留恋。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春月不解,疑惑的眸子看向穆九倾:“少夫人,将军也是一番好意送来那梅子和糕点…”
穆九倾神情淡漠,想着林赋禅明明不悦还要洋装欢喜,她只觉恶心至极,挥了挥手,“分给底下的人。”
她倒要看林赋禅还能忍到几时。
吃力不讨好的林赋禅回到西苑,在那等候已久的江徐徐当即迎了上前,柔情似水的往他身上贴去。
感受到林赋禅情绪的不对,江徐徐贴在他怀中,轻声细语询问:“将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出来心中也痛快些。”
想到自己一通忙活还没得到穆九倾好脸色,林赋禅便憋着一肚子火。
“还不是那个穆九倾!”
“她竟敢不经我同意让林家军沐浴休憩,如此行径全然不将我放在眼里!”
林赋禅气恼非常,他从始至终都未碰穆九倾分毫。
如今她却告诉自己有了身孕。
简直荒谬至极!
“徐徐你说未曾圆房好好的怎会有了身孕?”
林赋禅心中纳闷,哪怕是面对江徐徐,他也不敢将九千岁一事告知。
更不敢将穆九倾胎儿并非自己透露出。
江徐徐疑惑,赶忙答道,“未曾圆房怎会有身孕一说,除非此事另有蹊跷。”
“具体说说。”林赋禅被江徐徐勾起兴趣。
“将军你想那月楼,里面的女子若是有了身孕恐怕孩子的亲生父亲都无从而知。”
江徐徐的话倒是提醒了林赋禅,那位九千岁性情不定,又无法尽男女之事。
谁能保证不会有特殊癖好。
期间穆九倾怕不知被多少人糟蹋,林赋禅想想恶心。
。。。。。。
因着身孕的缘故,往后的几天里穆九倾都是处于一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日子过得极为惬意。
除了林赋禅隔几日会送来些酸梅,其中一次江徐徐跟在他身旁,看自己的眼神中有着不屑。
穆九倾知道定是林赋禅与江徐徐说了什么,可对此她并不在意。
一个江徐徐对她起不到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