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盒子,是新的,从未被打开过的。魏寄商慢悠悠地将它一点点拆开,抽出包装精致的内盒,里面躺着一根崭新的仿生阴茎。霍黎不愿意碰她,满足她的欲望,那么她也只能找人定制出适合自己尺寸的仿生阴茎,这样才能在操弄霍黎的时候,自己也能够舒服到。现在还是萎缩着的状态,摸着竟然跟人体肌肤一模一样,她装在自己的身下,慢慢撸动起来,连着神经的道具跟有了生命一样缓缓抬起了头,粗长适中的性器气昂昂挺立着,硕圆的前端好似冒着热气一样的吐露出一些体液出来。
霍黎洗完澡出来,完全没留意到她的状态。吹过的头发还带着湿气,她不耐烦地拨了拨。方才在浴室里,她打了好几遍许绯的电话,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因为她的婚礼,那个笨蛋无论怎么劝说都不听,莽撞的回来参加。她担忧着,心里仿佛被阴影笼罩着,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条短讯发了过来,是许绯的。
别担心,我没事,我很好。
霍黎看了很久,才打字回了过去。
孟嘉荷是不是找上你了?
手里的手机被人抽走放置到一旁,魏寄商从身后搂住她,话音慵懒,带着点小委屈。“霍黎,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
“我知道。”霍黎认命的回头,同她接吻。不过她也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腰腹部被什么热腾腾的东西顶着。“这是?”她低头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眸。“魏寄商,你怎么弄了个这么难看的东西在身上?!”
魏寄商亲吻着霍黎的耳垂,含糊着哄道:“霍黎,乖,我们试试,你会喜欢的。”她说着话,手已经扒着霍黎的衣服,露出了浑圆的肩头,啄吻舔弄着。
被抱到梳妆台坐着,身子被人牢牢抵住,霍黎摇头。“我不要,魏寄商,你休想用这东西碰我。”那样狰狞丑陋的东西,怎么可以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要,为什么?”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子上,湿滑的舌头在她颈后徘徊舔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霍黎皱眉,她还敢问自己为什么?“霍黎,你已经嫁给了我,又怎能还是个处女?”一句话,让霍黎再也无法说出话。她苦叹般的阖上眼,手攀上魏寄商的颈。放任了新婚的妻子对她的身体肆意而为,可即使如此,她还是畏惧着那仿佛凶器的一般的肉物,那东西直昂昂挺着,像是一柄刀,蓄势待发的准备刺进她的身体里。不过好在,魏寄商今晚格外的有耐心,极尽温存。
霍黎身上是抹了香水吗?
不,香水也不能这么香。
那冷冽的清香,在鼻尖飘荡着,缓和她躁动的心。魏寄商嗅着霍黎的发香,唇贴着发丝来回摩挲,不时叼住轻扯她虽比霍黎矮了三公分,但也能完整的将人搂在怀中。心心念念的人窝在她怀中,早已耳热心跳,轻声娇喘。手轻颤着环在她的颈上,含糊不清的贴着她的耳边,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她的脸羞红了,映染了魏寄商的眼,忖得人比花娇,娇艳无比。看得魏寄商双眼迷离起来,人好似醉了一般,不受控制,热烈地吻上去。眉梢眼角,耳廓口唇,她一寸寸吻遍,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处属于她的地方。霍黎是她的,仅仅是想着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浑身激动到颤抖的地步。
一路舔弄到白瓷似的颈子,扑鼻而来满是霍黎身上独有的馨香气味,浓郁似醇酒。魏寄商手不知不觉地滑下睡袍的系带,霍黎伸手去拦她。“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好吗?”魏寄商不说话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压向桌面。霍黎不解地看她低下身子,只见魏寄商嘴上叼着她睡袍的系带,含情脉脉的抬眼看她,目光中满是捉弄跟挟促。“你”霍黎咬着唇,羞得浑身通红。魏寄商却轻轻笑了,她伸手划开了睡袍,随着那衣物的滑落,春光乍泄。
衣衫褪尽后的霍黎,比穿着衣服还美,更何况这衣物还是自己脱去的。魏寄商口干舌燥将目光流连在诱人的娇躯上,同时将火热的唇贴上去。不放过每一寸娇柔的肌肤,手掌不知餍足的抚摸着。
霍黎浑身颤栗,无力的搂抱着身前的人。她仿佛浑身着了火一般,感受着那人的亲吻抚摸。火热的手,轻喘炙热的气息,带动的她也燃烧起来,不停回吻着魏寄商。被抱着压到床上时,两人皆是香汗淋漓。灯光亮的晃眼,霍黎皱眉不适,示意魏寄商将灯关了。魏寄商贴在她耳边,气喘着笑。“乖霍黎,不要关灯,我想看,想看你被进入的样子。”她下腹早已硬涨到不能忍受的程度,但为了霍黎着想,一直强忍到现在。
她手摸到霍黎隐秘的位置,那里潮湿,两股间被花汁裹满了,湿淋淋的,扒开两片花唇,那花穴口一张一合的邀请她进入。
性器抵着,一点点探入进入。前戏做了这么久,可要容纳她,依然是那么艰难。仅仅是将圆润的前端挤进去,就让她们出了一身的汗。“太紧了。”紧紧箍着自己,刚进去,就推着自己出来。霍黎在她身下通红着眼,小女孩似的抽着鼻子哭泣。她心疼地吻上去,手指按揉着突起的阴蒂揉搓,缓和她的痛楚。
火辣辣,仿佛整这个被劈成两半的涨疼。霍黎一向怕疼,此刻也不忍着,哭到抽噎。“魏寄商,我好疼,我都不说不要用这个东西了!”她拍打着身上的人,抱怨着。
身体仿佛破碎了,再也完整不了。
那柄尖刀狠狠刺进了她的身体,来回抽插,不顾她的哭求,残忍又无情将她狠狠捣碎了。她就像是一个残破的人偶,被魏寄商抱着操弄着。
她咒骂,又咬又挠。
可这些都不能阻止魏寄商挺着那作恶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操弄个不停。“我难受,我疼”她可怜巴巴流着眼泪跟魏寄商哀求。“不要了,停下来。”一点技巧都没有,只知道一个劲地蛮干挺撞,她疼得浑身轻颤,即使下身麻木已经适应了抽插,可毫无快感的性爱,宛如一场没有尽头的刑罚,让人痛苦到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