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柔犀利的目光从乔晚身上划过,很快,高跟鞋声消失在电梯间。
坐进车内,乔晚才发现手心沁了层冷汗。
以前的白知柔好歹还会给她留个薄面,所有的算计都在暗中进行。
现在,已经毫不遮掩了。
她无依无靠,宛如一根水中的浮萍,白知柔有钱有势,收拾她就像捏死只蚂蚁简单。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敢与白知柔硬刚。
白知柔这次顺利敲开了宋津南的房门。
双脚还没站稳,就皱着眉头挑刺儿。
“客厅有女人的香水味儿,妖艳,魅惑,绝不是叶笙那种端庄的名媛千金会用的款。”
“您明明知道乔晚来过,再这样含沙射影地诋毁,不觉得无聊?”宋津南主动戳穿。
白知柔的眼睛就像两道X光,几秒钟就把能看到的地方打量了一遍。
接着又仔细看了每一个房间,特别是卧室。
并没有看出欢好的痕迹。
她摆出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你马上要与叶笙订婚,再与姓乔的狐狸精来往,真要被叶家知道了可怎么收场?”
“我现在是单身,想与哪个来往是我的自由,谁都别想管。”
宋津南不以为意哼了声,站到客厅落地窗前,俯瞰下面的车流和行人。
“姓乔的狐狸精做你老婆,你在外面怎么作我都不管。但是,只要你与叶笙确定关系,我绝不许你胡作非为。”
白知柔强硬表态。
宋津南故意看了下腕表,“昨晚在医院呆一夜,我要补个觉,您好走不送。”
“现在房间内就我们母子,你给我说实话,老爷子昨晚住院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白知柔刻意压低了声音。
“您上午也去医院了,难道没看到老爷子的病例?”宋津南眸底是看不透的幽深,“心脏泵血功能减弱,动脉两处突发性狭窄——”
“这些说辞也就糊弄糊弄别人!你是我生的,你在算计什么,别想逃过我的眼睛。”
宋津南不怒反笑,“我是您生的,我自认为是个聪明人,您同样也是。很多时候睁只眼闭只眼就行,知道太多没好处。”
“你买通老爷子的私人医生,在他常吃的心脏药中加了东西,老爷子半夜突发症状被送进医院,你又砸钱给媒体大肆宣扬,订婚仪式不得不暂时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