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想法。。。”沈澜波断然否定,“两情相悦才是关键。”
沈澜波继续解释,但沈澜音不接他的话,冷冷说道:“你想通过接触让我接受他,可你现在知道了,我俩不是一路人。”
说到这沈澜音顿住,想了想继续说道:“他是你兄弟,我不会排斥他,有你在,我也不需要这个保镖,在我的感情问题上还是由我做主吧。”
她要自己做主,沈澜波反对,“不论是方向还是郝志文都不合适。”
他否定方向和郝志文,沈澜音就否定周知远,“周知远更不合适。”
见沈澜音这个态度,沈澜波的脸上第三次露出苦笑,他没话可说,听沈澜音继续说道:“哥、我很感激周知远,但感激是一回事,感情是另外一回事,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
兄妹俩说到这个份上,沈澜波除了发出一声长叹还能说什么?
他是真心想让周知远成为自己的妹夫,可涉及到妹妹的感情他也做不了主。
这时提倡妇女解放、婚姻自主,沈澜音就要自己做主,而娄晓娥也是自己做主嫁给了许大茂。
她的父母和哥哥楼晓宁都不看好许大茂,但他们没说服娄晓娥。
娄晓娥有权决定自己的婚姻,政府废除了婚姻包办制度,娄晓娥的父母和哥哥坚决反对,图书馆妇联就派人上门做工作,一次不通就两次,两次不通就三次,做不通工作决不收兵。
娄晓娥赶上了好时候,可以高举“我的婚姻我做主”这面大旗嫁给了许大茂。
可结婚不到一年她就后悔了,现实生活与想象不一样。
对此娄晓娥深有体会,与聋老太太聊了一会,七点多钟走进自家屋子,面对冷冰冰的环境,只能转身去找聋老太太帮忙。
她既不会做饭又不会生炉子,在聋老太太的帮助下升起炉火,室内的温度暖和了一些。
送走聋老太太,娄晓娥匆匆脱去外衣钻进被窝,哆嗦了好一会总算暖和过来,拿过一本书倚靠在床头上看书,听见动静知道许大茂回来了。
九点多钟,许大茂趔趔趄趄地走进屋来,看见娄晓娥微怔一下,大着舌头问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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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吐气开声,一股浓烈的酒臭气扑面而来,娄晓娥跳下床匆忙穿上衣服,拔脚往外走去。
“你去哪?”许大茂的舌头够硬,能让娄晓娥听明白费了不少劲。
“去聋奶奶屋里睡。”娄晓娥回应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见她走出屋去,许大茂嘟囔一声,“这日子过的。”随即栽到床上睡着了。
而娄晓娥敲敲聋老太太的房门,在聋老太太一脸了然的神态下走进屋来,张口就说:“聋奶奶、我今晚跟您睡。”
“许大茂喝多了吧?”聋老太太问一声又叹口气、继续说道:“你俩过得什么劲?”
“还能离婚啊?”娄晓娥说得无奈。
聋老太太叹道:“女怕嫁错郎,可在婚前谁又知对错呢?”
娄晓娥懊悔地说道:“我爸妈和哥哥在婚前就看出来了,可我没听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