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玉珣口中的“放手”不知在何时变成了“饶命”,“应长川”重新换为“陛下”,幼稚至极的天子方才结
束手上的动作,任由气喘吁吁的江玉珣伏在自己的肩上。
“好玩吗陛下?”江玉珣一边咬牙,一边学着应长川方才的动作将手贴在了对方的腰上。
话音落下的同时,也重重地朝他腰上挠了一下。
然而和浑身都是痒痒肉的江玉珣不同。
应长川竟然一丝反应都没有!
……除了江玉珣的手指被他肌肉膈了一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应长川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轻轻抓住对方的手贴在自己的腰上,末了低下头餍足般在江玉珣耳边轻声说:“的确好玩。”
江玉珣:“……”
一拳打在棉花上说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绘画描边用的圭笔笔尖本就纤细,上面积攒不了多少墨汁。
挥舞几下后,笔尖上已没了多少色彩。
余光看到自己手腕上的忍冬纹,回想起刚才应长川所说之语的江玉珣终于提起毛笔,直接在他的手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就是打个戳吗?我也会。
身体还在颤抖着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江玉珣写出的字也歪歪扭扭的。
这一笔一画落在应长川手上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
见状,报复回来的江玉珣勉强舒了一口气。
他抬起拿着毛笔的右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应长川的肩:“好了,哪里有水?”
“要水做什么?”应长川假装不懂。
“当然是擦手呀。”江玉珣一边说一边扬腕向应长川展示自己手上的痕迹。
谁知应长川竟在这个时候抬手掐了掐江玉珣的耳垂,并理直气壮地向他说:“可是院里没有水,怎么办?”
没,没有水?
江玉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应长川童年住的这间小院里的确没有水井。
也是,谁家贵族会在小孩居住的院子里挖水井这么危险的东西?
完了……
江玉珣一点一点将视线落在了应长川的手腕上。
我手上的忍冬纹还好说。
应长川的手腕上写的可是“江玉珣”这三个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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