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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我与庄元有肌肤之亲后,几乎每日他都要来我房中揽我入睡。
也多亏宫中各处都有他歇息的地方,所以根本没人敢打听他晚上是在哪里休息。
除了男女最后那点事外,我和庄元能做的都做了,相处得越发亲密无间。
大概是素了二十多年,一朝碰上我这种国色天香的极品挑拨,庄元直接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拉我闹腾。
每次弄得我腰肢酸软后,他还要不知足的捏捏我的腰侧,摩挲着我凸起的孕肚,一脸遗憾道“有这小家伙在,好多姿势都用不了。
“……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我也越发心慌起来。
父兄此时已经在回京的路上,每过一日我就觉得离死期更近一步。
庄元前几日离开后,就说最近不会过来了,会很忙。
我也不知道他要忙些什么,只严格按照他走之前的交待,待在崇阳宫内闭门不出,每日入口的膳食都只由庄元派来的人负责。
即便是只待在崇阳宫,我都能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的紧迫压抑。
先是宫内妃嫔一个接一个病了,虚软无力动弹不得,御医院诊断出是中毒传染,却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治疗方法。
我因为养胎近一个月都未出崇阳宫,反而因此躲过一劫。
因为后宫的事,皇帝已经连着三日未上朝,我知道狗皇帝根本不在乎其他妃嫔死活,只不过这次他的白月光淑妃也中招了。
没过几天,就又传来皇上病重的消息。
皇上是在淑妃宫内发病的,被发现时正与淑妃行周公之礼。听说庄元带着人冲进殿内时,皇上已经半瘫在淑妃身上,嘴歪眼斜状似中风。
反而是原本瘫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淑妃,身体中毒素全解又变得行动自如。
等御医诊断过后,确定皇帝身上的毒素就是从淑妃身上传染的后,庄元直接令人将淑妃及她宫内所有人抓入慎刑司,严刑拷问。
等到第二日天微亮,庄元就带人亲自敲响了崇阳宫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