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崔禄举起第一杯喜酒,众人纷纷举杯,有手快的已经送进了嘴里,一口闷了。
这可是梨花楼的梨花醉啊!
一壶就八两银子的梨花醉。
“我呸!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难喝。”
有人第一个说,就有人第二个说。
“我靠。”
“咳咳咳,这是什么酒?”
宾客们有喝了的,呸呸呸不停地吐,有没喝的,试探性地小口抿着,那古怪的说不上来是臭还是馊的味道让人几欲作呕,有常喝梨花醉的女客直接吐了。
“呕……”
崔禄见到大家都如此,也连忙喝了一口。
喝到嘴里,就全吐了出来。
这哪里是梨花醉!
裴珩全程只象征性地举了酒杯,他嗅觉灵敏,酒倒出来,他就闻出来了。
这哪是梨花醉,这是马尿配水。
“这是谁安排的?”
崔荣发连忙跑了出来:“侯爷,侯爷……”
“这是什么酒?”
“这是梨花醉啊,侯爷,酒坛子写着呢!”
“你尝尝这是什么!”
崔荣发连忙接过,喝了一口,也吐了,“这这这……”
这是什么?
崔荣发在杜氏的授意下,在崔禄的大婚上做手脚。
本来崔禄让他买梨花楼的梨花醉,崔荣发就买了一半梨花楼,另外一半买了别家,两种搀在一起,贪墨了不少银子,而且,口感也差不了多少,一般很难发现。
可现在这喝的,跟梨花醉搭不上半分关系啊!
“这不会是马尿吧?”有人养过马,闻了闻,闻出了里头的东西。
吃喜酒的客人窃窃私语,崔禄看向燕王,他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