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梨花醉,都是温好了的,最适宜的温度,入口就能喝了,裴珩跟着许婉宁喝掉了一壶。
因着情动,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神都不一样。
安哥儿吃过了饭,就跑了,回去温习功课,早点休息。爹娘有好几肚子的话要说,他不能打扰爹娘互诉衷肠。
安哥儿一走,裴珩就不老实了,直接将许婉宁搂到了他的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阿宁,这三日,你可有想我?”裴珩窝在许婉宁的颈窝里,闻着女儿家身上的香味,不是花香,不是烟火气,就是一种淡淡的香味,独属于许婉宁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安。
他滚烫的呼吸直接喷在许婉宁的颈窝里,她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有。”
“怎么想我的?”裴珩双目赤红,低头轻轻地吮吸着许婉宁的下颌、脖颈、锁骨,滚烫的呼吸,热的跟要人命一样,许婉宁的身子都在颤抖。
“脑子里,心里,都想着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许婉宁声音战栗,抱着裴珩的脖颈,努力将自己往他的怀里挤。
手也渐渐地不老实,探入了裴珩的衣领里……
饭菜的香气,梨花醉的香味,已经吸引不了裴珩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的人。
裴珩直接将许婉宁打横抱起,冲进了内室。
帐子放下,屋内不多久,就传来许婉宁的呻吟和轻喘。
娇滴滴的,百转千回,像是在吟唱一首好听的曲子,让人也跟着荡漾其中。
这里一室温暖如春,春心摇曳,隔壁的屋子里,安哥儿早就,乖乖地躺在被窝里,已经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梦里梦到了什么甜美的事情,他嘴角翘了起来,甜甜地笑了。
外头北风忽忽地吹着,完全吹不动那紧闭的门窗,外头树影婆娑摇曳,屋内春宵一刻值千金。
翌日。
许婉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身子剧痛!
昨夜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真的是太思念裴珩了,也许是梨花醉太厉害,她缠着裴珩要了一次又一次,像是不知道餍足是何物,犹如饕鬄一般,在裴珩的身上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而裴珩,也由着她闹,她要。
她闹他就哄,她要他就给。
温柔至极,宠溺至极!
将许婉宁当做孩子一般,用心呵护,不曾有过半点的懈怠。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青杏自回了许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许婉宁为夫人了,只叫她小姐,她眨巴着大眼睛,正在勾起帐幔,一旁的红杏白了青梅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
青杏没看到:“您身上这儿怎么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