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少年察觉不对,挪开面前的水墨画,轻轻放于柜台之上,目光平静地打量着李庆:
“继续。”
“那那破庙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张天师,竟能驱除邪祟。”
“整个破庙村二十余户,无一人购买镇邪符箓!”
白袍少年一听这话,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戏谑道:
“你们灵棺县县衙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
“这点事都搞不定?”
李庆感受到四周传来的威压,额头汗珠滚滚,颤声说:
“小小人猜测这位张天师可能是位仙人,因此不敢擅自做主。”
白袍少年似笑非笑,眼神深邃,过了许久才幽幽开口: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李庆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下可算没他的事了,这种神仙之间的事情,他们这种凡人自然不敢过多指染。
连忙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确认李庆走远之后,白袍少年冷笑连连:
“竟敢有人坏我灵元宗的好事,谅你是筑基期修士也难逃一死!”
言罢,一块宝光闪烁的玉简凭空悬浮在他身旁。
随着他嘴角的变化,玉简猛然激射向上空。
自从中午时分,李庆二人回去之后。
破庙村众人又是将土地公的神迹谈论了一番。
纷纷感叹若非其庇佑,他们怎会如此幸运,连镇邪符箓都无需再费心筹备。
然而,在这欢腾的氛围中,唯独石敢峰在家中郁郁寡欢。
他坐在桌旁,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石大牛不理解他爹这是怎么了,好奇问道:“爹?您不是应该高兴吗?”
“难不成是怕张天师怪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