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的弦外之音是——”她浑身颤抖,“让我用一个月睡服叶宴迟。”
宋津南没再应声,去了书房。
她木然杵在原地,盯着宋津南背影消失的地方,没有再落一滴泪。
怎么回到的西子湾,她没有任何记忆。
房门落锁之后,她脱掉白色抹胸礼服进了洗漱间。
闭着眼站在花洒下,足足冲了一个小时。
一夜噩梦连连。
翌日被闹钟吵醒,她洗漱完下楼才意识到自己被停职了。
等电梯上楼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停在了身后。
她没有转身,只淡淡喊了句“叶总”。
“感觉你还没吃早饭,特意买了白粥和小笼包送过来。”
叶宴迟已站到她身侧,电梯门开启之后,与她一起进了电梯间。
“多谢叶总。”昨晚她哭得时间太长,嗓子有些哑。
“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否则我会有心理负担。”
叶宴迟跟着她的步子走进七楼一所单身公寓,进门先把手中的餐盒放到餐桌,又打量起房间内的布置。
乔晚面如寒冰,脱掉外套,关上客厅的窗帘,一边走向叶宴迟一边解衣扣。
“什么意思?”叶宴迟唇角的笑容消失不见。
“叶总不是已经与宋津南达成合作了么。”她垂着眼帘,“对我来说,早一天,早解脱。”
“乔晚。”叶宴迟忽然摁住她的手臂,寒声道,“我对你确实有好感,也曾幻想过春风一度。但在宋津南用你做合作的筹码找我时,我改变了主意。应下宋津南,不过是想让你看清楚你的男人有多渣。”
乔晚的手一直在颤,叶宴迟帮她系上衣扣,手指落下时碰到了她的脖颈。
软软的,柔柔的,白桃奶香的沐浴露气息不疾不徐闯入他紧闭了二十八年的领地。
他察觉到自己的心在渐渐深陷,忙错开几步距离。
“然后呢?”她的目光这才落到叶宴迟身上。
“没有然后。华洲已经派专项工作组赶往荔城,宋氏的项目如果对华洲有利好,就合作。没有,你就算嫁给我,我也无能为力。”
叶宴迟嗓音温和,一如春风轻轻拂过乔晚尘封的心湖。
“昨晚你离开酒会后,我一直在反思,酒精上头说了几句不该说的,但每一个字又都是肺腑之言。”
乔晚缓缓表态,“我一直把叶总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