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王看了吴天一眼。
吴天却没解释。
因为梵天那边已经有了结果。
梵天面对着吴天的那张脸上的嘴巴忽然胡说起来,诵经的节奏一下子乱了。
平衡被打破,紫色侵入。
梵天闷哼一声,极速旋转起来。
四张面孔走马灯似的转换。
但有一张脸还是侵染了紫色。
毒入肌理,蛊入血肉。
这张脸正是吴天施展本命神通的一面,四个脑袋,他当然不会全选,俗话说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吴天针对一个脑袋全力施展了神通。
这个时候,脑袋多的弊端就体现了出来。
四个脑袋到底以哪个为主?
在一个脑袋坏了的情况下,其他三个脑袋会不会受到影响?
即便三个脑袋不受影响,那到底听谁的?
是听好的还是听坏的?还是少数服从多数?
不管出现哪种结果,吴天都能接受。
就比如像现在,那只坏了的脑袋胡说八道,带偏了节奏,漏洞出现了,平衡也打破了。
即便梵天极力补救,但破绽已出,败局已定。
“接下来,就要有劳老哥了。”
盘王哈哈一笑道:“好说。”
说着他已经提着大棒大步走了过去。
然后,吴天就看了一场单方面的毒打痛殴场面。
没有血腥,但很暴力。
吴天眼瞅着梵天被盘王从四面四臂打成了初始形态,也就是人形,再由人形打成了荷包。
是的,是荷包,但又不是那种荷包,是荷花的花骨朵儿,花瓣层层包裹,很明显梵天被打自闭了。
“这是?”
盘王嘿嘿笑道:“梵天是毗湿奴肚脐眼里长出的一朵莲花生的,老哥把他打回了原生态。”
吴天愕然,这是差一点就要被打回娘胎了。
“这个怎么处理?”
盘王用青桑杖指着荷包问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