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妹妹要紧,怎可轻易举步不前,思索片刻后吉日便冲着两人走去。
吉日缓缓地踱步走到门口处,面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地开口说道:“宋少爷,今日大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要事?您看这天儿也冷得很,要不进来喝杯热茶,也好暖暖身子?”
“喝茶嘛,就免了!不过呢,你回来得还真是凑巧啊!我可是听闻,你们家现在日子过得可不太宽裕哟,而且再过不久就要交税啦。”宋富贵挺直了腰杆,脑袋微微一歪,目光斜睨着吉日,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
吉日凝视着宋富贵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快,但他还是强忍着情绪,回应道:“家父离世后,家中近况确实略显艰难。只是不知宋公子这番话究竟是何用意?”
此时,只见那宋富贵轻轻地侧了侧身,将眼神移向一旁,似乎不愿与吉日对视。而站在宋富贵身旁、一直恭恭敬敬弓着身子的小奴才见状,连忙一个箭步跨上前,记脸谄媚冲着宋富贵笑了一下后高声说道:
“吉日呀,那你可得好好感激咱们家少爷!听说你那妹妹吉瑶瑶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呐!”
“依咱看哪,与其让这么个美人坯子在您家里被埋没了,倒不如卖给我们家少爷!您心里也清楚,我们家少爷那可是家财万贯,有权有势的人物,绝对不会亏待了那吉瑶瑶姑娘的。至于你嘛……”
那奴才又微微正了正身子,高声道:“宋少爷念你家可怜,若将那吉瑶瑶卖给我家少爷,银两定是少不了你的。”
“更何况,咱家还与那官府有点关系,你若是这事办的漂亮,此后自是少不了的你好处。”
“想必令尊刚刚去世,家里余银不多吧。”
“你可要好好考虑。”这奴才竟是声音越说越大,一时间竟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吉日听到此言有些恼怒,一时嘴角不禁发笑,欺男霸女之事说的这叫一个正义凌然,这别人他不了解,宋富贵他还不知道吗,到他手里的女子可没几个完完整整的,不过脸色确不变不卑不亢道:“劳烦宋少爷关心了,不过这吉瑶瑶乃是我家中唯一的至亲,即便是给我座金山我也不会换的。”
吉日紧接着又说:“如果只有此事的话便不必多言了,你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会通意,我可不像某些人将自已老婆卖了,如今还跟在买家身边当一条忠犬。”
吉日说完还挑衅般的看了看那奴才。
这奴才名叫记柳,这镇里镇外谁不知道他赌博成瘾,家业输光了不说,连新娶的老婆一并当了赌资,如今混的给人当奴才。这宋富贵得罪不起,还不能敲打敲打他了。
这记柳被吉日这么一激瞬间像吃了屎一般语气激愤的说道:
“你敢!”
“宋少爷给你翻身的机会你都不珍惜,你是何居心?”
“简直岂有此理你怕不是瞧不上我家少爷,怕我家少爷亏待了你和你那妹妹。”记柳一时脸色涨红,强词夺理道。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上来作势就要给吉日一个教训。
可吉日身l早已经过强化,稍稍往后一侧便躲了过去,又弓身上前伸手一握,便将那记柳伸出的右手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记柳吃痛,早年的不良习惯使得他的身l虚弱,一时间竟控制不住大叫起来。
边叫边支支吾吾的对吉日说:“你小子赶快松开我,不然以后有你好看。”说着眼色慌乱转身看向宋富贵,他没想到这单薄身躯的少年竟还有这等本事,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宋富贵也被吉日这一手镇到了,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不过好在也是大家公子哥,什么场面没见过,很快反应过来道:
“这是干嘛呢,好好说话怎么还动起手来,吉日快快松手我等刚才不是与你商量嘛。”
“既然不肯我等离开便是,何必揪着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