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这些,她还能做什么
她的未来,他们不是早就已经决定好了吗
有股气就压抑在她的胸口,庄明月不知道怎么去发泄,手指用力掐进了手掌心,敛着眸子没有说话。
白玉书感觉到病房里压抑的气息,是从展宴身上散发出来的,连忙缓解笑了笑说,展大哥,我们不是买了电影票吗,快到时间了吧再不走的话,就要迟到了。
她对着展宴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下去。
白玉书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深爱展大哥的明月,突然对展大哥变得冷漠,有时候更是恶言相向。
生气的展宴,有的时候,连她都害怕。
展宴撕了她的画稿,眸光幽然泛冷,不思进取,三个月的教训,还没吃尽苦头
白玉书赶紧拉着展宴离开。
两人走到门口,庄明月捡起地上被撕掉的画,展宴…
他们在门口停下脚步。
我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你也…别再管我了成吗你们要我做什么,我真的已经妥协了。不管去帝都大学也好,还是大学毕业就结婚…
剩下的三年,你能不能别再插足我的事
他讨厌她,为什么还要擅自做主的撕毁她的画
展宴,我们之间除了那些微不足道的亲情,其余已经什么都不剩下。
他们走之后,屋里只剩下最后那片寂静。
这算不算跟展宴彻底撕破了脸。
像她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怕他
庄明月将保温盒里的饭菜全都吃的一干二净。
可是没想到的是。
半个小时,又有人送了饭菜过来。
他怕她饿着,就从别的餐厅定了饭菜过来。
庄明月已经吃的很饱了。
拿着勺子的手,机械的往嘴里送。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去发泄,庄明月就开始暴饮暴食,好像只有这样,让她不再去多想。
她本就吃的不多,现在吃了平时食量的六倍。
护士进来给庄明月换药时,听到了洗手间里的声音。
这位小姐,你还好吗护士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瘫软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