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道个歉的事”,两个男人勾肩往屋里走。
“先生真的要买我的画吗?”,我跟在他们后面,声音软得像蚊子。
“买,霍少说买,肯定买”,苏铭逸推了一把旁边的霍行之。
“谢谢先生,麻烦转账吧”,我顺势添加了霍行之的。
直到回到出租屋里,我的全身才终于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记忆从不肯放过我,无数个被玩弄于股掌中的日子历历在目,苏铭逸像条在我心头摄血的毒蛇,那种又怕又恨的痒,让我时刻都有把他生生撕成两半的冲动!
年前,我入职了苏氏。
只是因为电梯里不小心把咖啡泼在了苏铭逸的西服上。
他惩罚我脱光全部衣服,跪在所有男同事面前认错。
我不愿意,宁可辞职。
苏铭逸嫌我让他丢了面子,开始以折磨我为乐。
他让我找不到任何工作,为了要挟我,直接动用关系取消了哥哥直博的名额,并且以抄袭剽窃罪起诉我哥入狱。
他说要是不听话,他会让我哥哥死在监狱里!
我不敢不听话,我得罪不起他!
我跪在地上给苏铭逸磕头,用干净他踩进厕所里的牛皮鞋子,蹲在他的办公桌下帮他舔……
哥哥放出来了,回家的那天,他看见我浑身赤裸被苏铭逸用绳子绑在床头。
他知道斗不过,他去求苏研言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