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想问他干什么,可嘴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僵着身子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用短刃在伤口处划开一个十字,豆豆当即俯首贴了上去。
景山:“……”
豆豆,不可以!不可以!
主上?
可景山喊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豆豆趴在他胳膊上,拼命的将毒血吸出。
娘教过他,要怎么治剧毒之蛇。
还提醒过,非剧毒不可用此法。
咬破舌头,吸出蛇毒……
“呕!”豆豆只觉得满嘴血腥味,好恶心。
景山:“!!”
完了!
“再来!”豆豆继续吸出一口毒血。
两口吐血吸出来,豆豆伏在一旁干呕,娘只说怎么救人,没说毒血这么腥……他这灵敏的嗅觉,在这会真是成了遭罪的根源。
毒血落地的时候,蛇就开始后退了,仿佛是感受到了比自己更毒的存在,吐信子的动作亦是渐渐收敛,最后竟是落荒而逃。
<divclass="tentadv">薄言归瞧着满地的断蛇,当即转回。
然则……
“豆豆?”薄言归急了。
豆豆满嘴是血,伸着小舌头直摇头,“血,太腥,呕……”
“豆豆?”薄言归一眼便瞧出了问题所在,“你帮景山……”
可奇怪的是,薄言归探及豆豆的腕脉,却没有任何的异常,反而是景山因为中毒,脉象时急时缓,诚然危险至极。
“没事就好!”薄言归扶起景山,“豆豆,你在边上等一等,我先帮景山祛毒。”
豆豆点头,转头又是一阵干呕。
等着薄言归为景山祛毒之时,小家伙偷偷的跑到暗河边上,快速漱了漱口。
舌尖的血被一起清洗干净,殷红之色沿着暗河而下,竟有些许白鱼渐渐浮出水面,死因不明……
“这就好多了嘛!”豆豆舒了口气,蹦跶着回到了薄言归身侧,宛若没事人似的,全然不受蛇毒影响。
景山一口血喷出的同时,薄言归身子一晃,差点倒地。
好在豆豆赶紧搀了一把,“爹爹?”
景山:“??”
他觉得,自己可能中毒太深,所以产生了幻觉?
方才豆豆,叫主上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