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拖着她,手掌微微用力捏了下,“嗯?”
阮梨:“……!”
他怎么可以捏她屁股!
得益于常年健身,霍砚舟每次只用一只手就能把阮梨托住,现
下他一边将人托着,一边抬手在阮梨软白的脸蛋上蹭了一下,“这是什么?”
“……贴纸。”
“帆布、乒乓。”霍砚舟念着贴纸上的四个字,“去看演出?”
“嗯。”阮梨不太敢看霍砚舟的眼睛,纤长的眼睫轻颤两下,她其实有点心虚。
按理说霍砚舟是不会限制她跟朋友去看演出的,但这是乐队表演,她不知道霍砚舟是不是会介意。他在和霍明朗有关的事情上总是表现出令阮梨匪夷所思的幼稚。
“心虚?”霍砚舟问。
他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什么都瞒不过他。阮梨咬唇,又将手臂圈紧了些,“那你会介意吗?”
“介意什么?”
“介意……我去看乐队演出。”
阮梨故意咬轻“乐队”两个字,可还是被霍砚舟捕捉到,霍砚舟眉骨微抬,“笙笙不提醒,我还没有想到这个层面。”
阮梨:“……?”
呼吸交缠间,阮梨听见霍砚舟在她耳边落下很低的三个字,“不介意。”
和朋友去看演出是阮梨的自由,那是属于她的社交和喜好,霍砚舟从未想过限制。但落在她手背上的那个印章多少有点让他不爽,霍砚舟知道这样的情绪源自占有欲,却又不想阮梨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在一些事情上变得小心翼翼。
他的笙笙该是快乐且自由的。
霍砚舟薄软的唇擦过阮梨耳后敏感的皮肤,坦白道:“不介意,但想吃醋。”
不是会吃醋,是想吃醋。
阮梨整个人还挂在霍砚舟的身上,因为这样的姿势,她无法并住双腿,却又被亲得身体有些泛空。
“为……为什么想吃?”
霍砚舟吻着她的耳廓,很轻的一句话:“我吃醋,笙笙就会哄我。”
阮梨:“……?!”
“笙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