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觉得不妙,他伸手拉开了被触手捂住的眼睛,看见怀里的人翘着屁股,后颈一片绯红。
欺负
过头了。
陆以承连忙把蘑菇给翻过身来(),看见面部烧得通红、鼻尖翕动的beta?()_[((),气愤地咬着唇,嘀嘀咕咕地说:“你,你太坏了……你欺负蘑菇……我不要理你了,你不是我的好宿主了……”
陆以承心疼归心疼,但听着这些气人的话,又觉得心里有火在烧。
惩罚毕竟是惩罚,约定也是约定,他的蘑菇收人别的alpha追求的礼物,沾着求偶的信息素,又开始说什么“不再是宿主”的话。
换个人都会难过的。
他捏住时祐下颌,凑过去细细密密地吻他。
吻有些粗暴,时祐被亲了两下就想要去躲开。
陆以承咬着时祐柔软的唇,蘑菇被亲得哼哼唧唧。
陆以承终究还是心软了,醋得实在厉害,也没再继续,把小东西抱在怀里,手指轻轻揉着他的头皮。
“时祐。”陆以承克制着自己,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哄哄我不行吗。”
时祐不说话,就死死扒拉着陆以承的背襟。
“弄疼了?”陆以承偏头,轻轻咬了咬时祐的脖颈,缱绻滚烫的呼吸连成了灼人的岩浆。
时祐真的不说话了,眼圈润湿,眼尾泛红。
过了一会,他推开了陆以承,咬着自己的唇,扯着衣服走到卧室。
随后,他从里面出来,随便套了一条裤子,抱着他的蘑菇抱枕。
“我要自己睡。”时祐说完,丢在陆以承自己跑到了客房。
—
时祐这次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他再喜欢他的宿主,也觉得这次宿主对他太凶了,而且连个原因也没有,生气得莫名其妙,他不就是去吃了一个饭吗,有必要吗。
蘑菇也是有脾气的,陆以承也试图哄过他几次,全被蘑菇拒绝了,正巧这周大家研讨会项目忙得都没办法去解决这件事,两个人都进入了冷静期。
时祐和陆以承在清华各忙各的,上班下班一辆车,但都不说话,回到家后虽然住在一个屋子,又分房睡。
两个人都犟。
白元杉在周四下午来清华找冉淮年,给时祐带了奶茶。
这古怪的气愤白元杉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把奶茶推到时祐面前,问:“又吵架了?”
“才没有。”时祐接过奶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