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惟闻言整个人从头麻到脚,他彻底松了口,赶忙抬手推人,“贺楚亦你这个大变态!”
以前是变态,现在更变态!
贺楚亦松开人坐起身,他摸了摸自已被咬的后颈,看着喻惟神色莫名,“你咬我,还骂我是变态?”
喻惟脸色涨红,不知气的还是羞的。
贺楚亦神经啊,通为alpha,自已咬他,跟骑在他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他竟然能忍住不反抗。
他在心里又嘀咕了一句,果然变态出了新高度。
见人不说话,贺楚亦正想再言,揣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铃声拉回喻惟思绪,他从床上捞起一个枕头就朝贺楚亦砸过去,气势汹汹放狠话,“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咬你一次!”
贺楚亦接住枕头,不紧不慢放回床上,然后冲面色绯红的人说:“我先回去了,早点休息。”
末了,他又意味深长补充一句,“期待下次见面。”
说完,他没再多让停留,转身径直打开房门出去。
替喻惟带上门,贺楚亦才接了电话。
电话才接通,听筒里就立刻传出连珠炮似的轰炸。
“我天我天,表哥你出息了,我说你怎么不来接风宴,感情你回国第一天就下海当鸭啊,当鸭就算了,还给你死对头当鸭,你瞅瞅你那一脸色令智昏的谄媚样,你不会以为你身边那位是什么香香软软的oga
吧,他是喻惟,喻惟啊!”
贺楚亦淡定出声,“我知道他是喻惟。”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再开口已经是地动山摇的咆哮,“表哥,你清醒一点,他可是跟你隔着血海深仇的死对头啊!”
贺楚亦越听越无语,“净说疯话,有空去医院看看脑子。”
男人立刻出声证明自已脑子没病,“你俩第一次见面就互殴,他把你大门牙打掉了,这都见血了,不是血海深仇是什么?”
贺楚亦下意识顶了顶洁白整齐的牙齿,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那又怎样,已经重新长出来了。”
“哟哟哟,那又怎样?”男人阴阳怪气了一句,“你把人反杀按在地上摩擦到哭,最后他还被他爸逼着来家里给你道歉,哭得稀里哗啦那小可怜见,你忘了?”
“没忘。”贺楚亦会永远记得,喻惟流泪的样子。
“没忘就好,人心里可恨死了你,我告诉你,喻惟早就在圈里宣布跟你势不两立,你现在这表现,不会是自已单方面想和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