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培训,数量操作上分和退分,快速计算分值和金钱之间的兑换比例。
不到一天,大家都能够熟练操作。
为了给顾客快速上分和退分,每个人都被赋予一定数量和时间内,金钱在兜里,不需要到吧台结算的权利。
孙冬雪做‘技术研究’,付鑫是看到了,这家伙别看不吭声,钻研起来真的很拼,连续几天晚上就在游戏厅内住,一个折叠床,打开就躺下,多数时候,他都在进行每一台机器的测试,维修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他真正研究的是机器内部程序对于产出机制的比例。
稍微玩过几回的玩家,也知道这东西存在着控制,你说人和人之间,尽管很多人都说常玩必出术,多数人还是不信;人和机器,肯定你是算不过机器的,但只要人多,还是抱有侥幸心理,只要有一个很好的吃吐比例,我不一定是输的那个,别人输,我赢一点即可。
很多人也认为,面对人,你不好去计算,面对机器,是能够通过细致的计算和经验,抓到一些规律,赢的是那些生手的钱。
几天后,游戏厅开业。
连鞭炮都没放,牌匾也没有,只是在面对市场的大门,开启,让一走一过的人,能够看到里面的景象,知道这仓库是做什么的?
靠近门口,或者说是在门口能看到的区域,都是普通的游戏机,拳皇居多,这时候还没有后来的集成版块,不能一台机器挑选一千多种游戏,而是固定哪个板就是哪个游戏。
对战类最火,也最多,剩下既是通关类,热门的西游记、三国战纪、三国志、恐龙岛、刀剑斧、名将,都分别有两台,剩下则是一些飞行类和一些相对热门的机器,具体哪个火热,孙冬雪会观察,没什么人玩的,会跟厂家更换游戏板块。
里面,八台大机器,两排连线扑克,一排满贯财神,一排的水果机。
这类生意,以前挑地方,尽可能离学校近一些,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学校方圆多少距离内不允许有类似的生意,四厅的说法已经过去。
现在,不太挑地方,说实话,那些普通游戏机,没人玩都不要紧,也不太需要人满为患来展示你生意的火热,真正需要的是口口相传这里的大机器,有着不错的‘吐口’,比较常见的是玩家自己有一个比例的判定,譬如,这家机器不错,吃十能吐四,这个比例,到五或是六,即可看到里面有很多的玩家喜笑颜开了。
魏涛刘磊和祝喜春,以玩家的身份,来玩了两次,开业不到一个星期,生意就好了起来,首先旁边高等院校还没放假,这类学生兜里是有些钱的,他们聚集,使得人气上来了,再有一些慕名而来的玩家,再有一些常年蹲守在游戏厅等机会的人,使得人气很旺很热闹,甚至一定程度将附近的小饭店生意都给带动起来,半个月后,一些出租车司机,晚上时候都会在出了市场的路口等活儿。
刘磊刚开始还兴趣很浓,拉着祝喜春在那想要大展身手,玩了两回,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跟上学时候的感觉不一样了。
先是不缺钱了,再是知道这里面有自己股份,输赢的那种胜负观念不存在了,任何类似的对弈博彩,一旦失去了对输赢的执念,一旦跟‘白玩’搭上关系,几乎很短时间便会失去兴趣。
………………
关大军出现了,魏涛在关锦月的眼中看到了隐藏的一丝丝心疼,也就没让他继续受罪,让祝喜春开车,拉上自己和他,在夜幕下的城市里绕圈。
关大军缩在门边缘,只敢占据后座四分之一不到的地方,看向魏涛的眼神里毫不掩饰恐惧,被朱峰和乔新华足足拾掇了十天,身上没见伤,只是左手小臂被狼狗掏了一口,包扎后打针,留下糟烂质感的疤痕是一定的,别的除了精神层面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之外,并无损伤。
朱峰和乔新华是真服了,他们的手段还没有这么高端,不过有魏涛这后世能够网络知天下、全都有的人,以及颜博这位真正意义上的高端人士,随便指点几下,两人甚至都觉得以前的三十多年,自己似乎混岔道了。
什么叫凶?
什么叫狠?
别的不说,两人扪心自问,换成是自己,扛不扛得住?答案不需要考量很久,扛不住。
他们尚且如此,都敢到了关键时刻真去不要命的选手都觉得扛不住,更何况关大军这样一个醉鬼无赖。
他以前还真就没太在意这对母子,这才不到两年光景,人家在松江有这么大势力了吗?早知如此,就不该直接找上门,直接找那死丫头,不管是威胁也好,说软话也罢,总归是能够拿一些钱的,何至于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