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安慰道:“一起出任务的同事很快就会保释我们出去。”
警察叔叔:……不知为何有些心疼他的那位同事。
“……富冈先生。”
被全警署工作人员搁心底心疼的蝴蝶忍来领人时,虽然面上是笑眯眯的,可是话语中却透着一股凉意:“我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了,不要在警察先生的面前说些奇怪的话吗?”
“没有说奇怪的话。”义勇认真的反驳。
“……他们告诉我你妨碍了公务。”蝴蝶忍额角蹦出第一个青筋。
“没有妨碍公务,只是告诉了他们,我们的任务不得不携带刀……”
蝴蝶忍一把捂住义勇的嘴巴,防止他继续多说两句会被外人知道很多不得了的东西,向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连连鞠躬:“真的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的这位同事平时很喜欢说些奇怪的语言,所以会惹人误会……”
缘一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那我的刀还能带走吗?”
蝴蝶忍最先没有注意到他额头的斑纹。
所以她的第一反应是,这位剑士先生的脑电波……不知为何与富冈先生非常契合。
……富冈先生x?
那是何等可怕的画面啊。
厚厚的云层将月光笼罩着,就连月色也变得朦胧可人了起来。
三人行走在河畔上,只有蝴蝶忍一人在耐心的劝慰:
“义勇先生,之前主公也告诉过你了,我们鬼杀队是不被国家承认的组织,也没有人愿意信任我们,所以出门在外时,也不要随便和别人提起。”
“……没有提。”义勇有些委屈。
“话说这位先生是……”忽略掉憨憨的同事,蝴蝶忍回头看着安静的抱着日轮刀的缘一。
其实……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打心底喊了对方好几声富冈先生二号了。
“他是鬼杀队的剑士。”义勇羁定道。
“不,我不是。”缘一握紧了刀柄,像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或者说,我曾经是。”
微风拂过河畔,将河面倒映着的月光悉数揉碎。
鎹鸦嘎嘎叫着从他们的头顶飞过,仿佛在大喊着“傻瓜,傻瓜!”
蝴蝶忍看到富冈义勇困惑的表情,眉眼弯弯的开口:“义勇先生,现在你可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您会被警察叔叔以妨碍公务的理由请去警署喝茶吗?”
义勇:“……”
沉默半晌,他用鳄鱼画风的q版摆出了一个相对正经的面瘫脸:“的确,这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就在鬼杀队的虫柱大人又要为他们的水柱大人成天被人讨厌的事实而担忧时,缘一突然间感知到了河面传来的某种气息,他抽出了他的日轮刀,顺势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