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声好似瞬间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那些被控制住的人都被拖进了庄园。
他们火力集中地攻了那么久,不得章法,没能进去的地方,如今竟以这样的方式进入了。
昏暗的刑罚室里。
艾斯克兰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人。
如今张牙舞爪的反叛军们,一个两个都低入尘埃里。
依然是脸朝地的模样,只不过,饶是如此,这些人眼底仍涌动着疯狂的恨意。
“有本事杀了我!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死你!”
“艾斯克兰你一定会得到报应!”
“我早晚会跟你算账的!”
。。。。。。
无关痛痒的狠毒咒骂声,一句接着一句。
他的情绪却自始至终平淡稳定。
直到冷淡矜贵的皮鞋,轻轻踩上了那叛军首领的脸,咒骂声瞬间提高了几度,变得尖锐而刺耳。。。。。。
“艾斯克兰,我杀了你,杀了你!”
他目光充血,整个人挣扎的厉害。
可莫名其妙又笃定着他不会真的弄死他们,毕竟他们即便流窜在外,也是政府指名道姓要的人。。。。。。
人总会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某个人,或某件具体的事。
他们便是如此,将被清缴灭杀的罪名都扣到了艾斯克兰一个人的身上,他们发自内心的固执认为,如果不是艾斯克兰同政府军勾结,他们不会死伤那么惨重。
脚上的力道猛然加重,叛军首领瞬间凄厉地惨叫出声。
“我不会屈服的!”
头顶响起一道漫不经心地“嗤笑”。
“上帝知道,我允你在死前多说几句话,也会觉得我仁慈。”
。。。。。。
越岐几人没有再见到艾斯克兰。
那个男人只是派了人送他们回去。
倒是越岐还担心地问了几句,艾斯克兰有没有受伤。
再天真,经历这番,也明白,那天这位从叛军手里把他们要过来,他个人要承担怎样的风险。
就像刚才那一仗,面对叛军的临死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