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说笑了。”李北玄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婿就是个不入流的锦衣卫总旗,何谈放过岳父大人一马呢?”
“贤侄,不是万不得已,老夫也不能来此。这里有五千两银票,就当作对你的补偿了。”
姚简毕竟还是要脸的人,生怕名声受损,最终还是没把退婚二字主动说出口。
李北玄也看出来其中门道儿,姚简是来跪求退婚的,主动权都在自已手里。
只是……
五千两银子,就把小爷打发了,那小爷的终身幸福也太不值钱了吧?
“姚大人,当初你说我乃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他日必成大器。”
“费尽心思的找来当朝王爷作保,我爹才勉强答应婚事。”
“我家刚出事,你就过来落井下石,文人的脸面和清誉都被你丢尽了。”
李北玄狠狠一拍桌子,“就你这逼样,还自诩清流?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先别激动,万事好商量。”姚简眼圈泛红,声音哽咽,“我已经记头白发,再不进步,官路就到头了。你就行个方便,放我一马行吗?”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李北玄一把夺过红帖,“想退婚,门儿都没有,红帖我暂且留下,你走吧!”
“贤侄,买卖不成仁义在。”姚简还想争取争取,“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还可以再谈谈……”
“带上你的臭钱,从我眼前消失。敢叔儿,送客!”
李北玄把绣春刀拍在桌子上,随时准备发飙。
“我走我走……”
“贤侄,你再好好想想,如果觉得生活没啥奔头了,随时可以找我谈。”
姚简见势不妙,抓起银票狼狈逃离小院。
“少爷。”李敢疑惑不解,“与其闹成这样,还不如多要点儿银子了。”
“区区五千两银子就想退婚,这不是践踏咱们李家的尊严吗?”
李北玄收起绣春刀,身躯站得笔直挺拔,记记的男儿傲骨。
“少爷,果然有气节,老奴自愧不如!”李敢对李北玄竖起了大拇指。
“哼!”李北玄冷哼,“想退婚,得加钱!”
“……”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