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仁一怔,酒立刻醒了大半。
起身就要去进宫面圣,看看是什么情况。
“老常,你先别急,贸然进宫求情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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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知节看向部曲,“朱贵,你把事情原封不动地和我说一遍,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朱贵把事情的全盘经过,和朱知节说了一番。
朱知节很快就发现了事情的关键点,“是李北玄、王云长、马翼德用了激将法?”
“是的,老公爷。”
“褚延年被打死没有?”朱知节又问。
“被打成了猪头,估摸着没十天半月是恢复不过来了。”
“瞧见没?”朱知节拍拍常伯仁的肩膀,“咱哥几个这才教他几天,就付诸行动了……嗯,也算是有些谋略,把另外几家的崽子都捎带上了。”
“那咱们接着喝酒?”常伯仁笑着摇摇头,这种事是不能求情的,也不能过去要求严惩,一句话不说才是最好的办法。
“喝酒喝酒,天塌了有高个地盯着。”老朱端起酒碗,“咱哥俩儿今天不醉不归。”
二人喝得是昏天地暗,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
老朱预判了所有人的预判:度支司欠钱,李北玄酒后失德。
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尺度刚刚好。
至于最终定论,还是看赢世民的意思。
详细追究下来,也是度支司打了赢世民的脸。
老赢牛逼吹出去了,缺啥给啥,但褚延年把赢世民的话当屁处理了。
言官们借此机会,也是对着赢世民疯狂吐唾沫星子。
这就是你赐封的蓝田县子?
聚众闹事,打砸了度支司。
我们不敢弹劾内阁三老,还不敢弹劾李北玄了?
这件事李北玄是主谋,必须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