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没想过,这是有心人在拱火呢?”
“以我在赌场纵横三十载的经验,我感觉就是有人想把水搅浑。”
“有道理,一定是有人想坑咱们这群赌徒的银子。”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是坑老子也跳了,给老子押弘文馆赢。”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五千两,我押弘文馆赢。”
客串赌坊掌柜的梅勇,见更多的人来押弘文馆赢,自然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临近中午,姚简急匆匆的来到百户所。
“贤侄,我那侄女想见你。”
“没时间。”李北玄果断拒绝,“我正忙着割韭菜呢。”
“这是我那侄女让我交给你的。”姚简取出一张信纸,递到李北玄手里。
展开信纸,里面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
还有六个明晃晃的大字:国子监,十万两!
卧槽!
李北玄眉毛都快拧成了麻花,这娘们儿不简单呀。
银票是向李北玄展示财力;字是说你的手段已经被我识破了。
一时间,李北玄陷入两难。
谈判要讲究技巧,李北玄因为赌档丢了先手。
如果让赢丽质来百户所,就显得他自己很心虚。
可如果去见赢丽质,将来合作也会处处落在下风。
“姚伯伯,你这侄女还挺阴险,不会是你教的吧?”
“好贤侄。”姚简捋了捋胡须,“理论上讲,你们俩半斤八两。”
李北玄略微沉思,有了办法。
当别人和你耍流氓的时候,你就讲道理。
当别人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就耍流氓。
“想让我去见他也可以。”李北玄果断出击,“但是她要穿的骚一点儿,表现的忧愁一点儿,至少让别人觉得她没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