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瞪着台上的苏婉婉,满脸不甘。
甚至还有怨毒。
两百万,对于秦家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却让他丢尽了颜面。
更何况,要不是赛前他的发言,其他人也不可能后续追加那么多投资,输了钱,他自然而然成为众矢之的。
苏婉婉更是无法自接受自己的失败。
她同苏墨几乎形影不离的长大,苏家上下从来都把苏墨看做是一件替她挡灾的工具,从来没人关心苏墨过得怎么样。
甚至连上学的事都是苏墨自己找的免费的公益学校,念了几年书而已。
苏墨她就是一个土包子,怎么可能懂红酒?
此刻,景天默默从右边移回左边,重新在秦川面前站定。
他垂头丧气,满脸忧愁:“荆爷,您早就知道苏墨懂酒?”
荆北霆缓缓摇头:“不知道。”
“那您怎么敢下这么大的赌注?”
男人嘴角浮现几分笑意,只吐出三个字:“我愿意。”
“”
好一个荆爷愿意。
把他两个月的工资“愿意”没了。
不过从这件事中,景天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跟着荆爷走!
苏墨放下酒杯,清冷一笑:“苏婉婉,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这一辈子,都不再喝酒。这金湖市以后的上流酒席,我看你是不用再参加了。”
苏婉婉被气得攥紧拳头,怒不可遏,她脱口而出:“不可能!假的,绝对是黑幕!”
她失控地指着欧阳磷:“欧阳庄主,今天这场局是你故意和苏墨设下的!
“是你提前告诉她答案,好賺大家的钱,是不是?”
一时间,所有人都用充满质疑的目光看向欧阳磷。
“设假赌局?”
“我看多半是为了讨好荆北霆吧,金湖市,谁不想巴结荆北霆啊!”
“欧阳家想和荆北霆扯关系,也不能拉我们这群垫背的啊!”
众人不满愤怒的声音越来越大。
欧阳磷百口莫辩。
可没人相信,他在今天这场品酒比赛之前,压根就没见过苏墨。
欧阳紫萱小脸皱在一起,看这么多人说她父亲,心中极度愤怒。
她气冲冲跑到前面:“苏婉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