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他们要回十两,已算从宽了。
营兵的将官更不必说了
阎应元也同意朱由检的分析。
场上众营兵又都双目圆瞪,张大嘴巴,倒抽凉气。
本来他们都是奔着领银子来的。
大部分平日里根本不来军营的,今日都特地赶来。
现在听阎应元这么一说,不但银子领不成,还要倒贴银子。
这如何不心疼。
阎应元见台下都是瞠目结舌的表情,良久鸦雀无声。
又冷冷一笑道:
“若是尔等不退出,那今日下午就开拔,往蓟镇去了。若中途再反悔,当逃兵,可别怪军法无情,家属连坐。”
他这话说出去。
场下忽然一人叫道,我退出。
却是在前三排神枢营的一个游击将军。
当即有锦衣卫上前,指引他到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一个棚子下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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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击将军当场拿出一张面额四十两的会票,交给负责登记的锦衣卫。
明末商业高度发达,这大宗银钱来往不便。
所以京城和各大城市往往有巨商设立类似钱庄的机构,供人存取银子。
以会票做凭证。
这样若需要银钱往来,官绅士民长途旅行时,无须携带沉重银两,只需使用会票,就可以取出银子。
徐光启在给家人书信中就多次提到会票。
那游击将军手续办完之后,便脱下凤翅盔和甲胄,走了出去。
有一人带头,其他人便也陆续跟上。
大约有五万人蜂拥到周围棚中。
好在有一千个登记位置。
在锦衣卫组织下,分别列队,每个位置也不过五十人左右。
用了半天时间,五万多京营士兵基本都办理了退出军籍的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