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要多少钱,我雇她!”岑·败家子·思远道。
岑淼淼:“……”
“到时候你只会钱花了,活儿没人干不说,她还要问你要红包。”岑淼淼一针见血道。
岑思远:“……”
“二位这是商量婚事?真是可喜可贺呀。”
岑思远正欲说什么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常啟凌。
“常总,好久不见,这么有兴致来逛公园。”岑思远笑道。
“托您岑少的福,如今我已不是什么常总了。”常啟凌笑道。
“这么客气做什么?”岑思远仍是笑着,“这里边也有常总您的一份功劳不是?”
闻言,常啟凌冷笑一声,没有接他的话,转而看着岑淼淼道:“岑夫人生得可真漂亮,怪不得之前把常啟兴迷得神魂颠倒,什么话都敢说,如今被人家拿住了把柄,将我与家父多年的心血拱手送人。”
闻言,岑淼淼觉得有些好笑,不明白这个女人走到这一步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便笑道:“常总,在这儿与我们打嘴仗有什么意思?如果真的不甘心,您完全可以东山再起,就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常啟凌笑了笑,一脸自信道:“我会的,只是在我东山再起之前,个人恩怨也得先算一算……”说着,只见常啟凌脸色一变,掀开手中的杯子,抬手朝岑思远泼去,杯中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倾口而出。
岑淼淼顿时吓得心脏骤停,将岑思远往后一拉,反身抱住岑思远,几乎是同时,她感觉到冰冷的液体洒在她的背上,下一秒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岑思远还没有反应过来,常啟凌便拿着瓶子跑了。她慌忙抱住岑淼淼,摸到她背上一片冰冷,手顿时也疼了起来。
强硫酸!
“淼淼!”
他失声地喊着,岑淼淼疼得喊了起来,哆嗦道:“快帮我把衣服脱了!”
此时天气尚热,岑淼淼只穿了一件短袖,岑思远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帮她把衣服脱了,转而将自己的套在她身上,抱起人边跑边喊救命。
……
岑凤龄与淼爸淼妈赶到医院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岑思远清理手上的伤口,他的手被腐蚀得血肉模糊,护士用镊子和剪刀将烂肉剪掉,看得岑凤龄心脏只跳,险些站不住,幸好淼妈把她扶住。
“淼淼呢?”淼爸皱眉问道。
岑思远一脸愧疚地看着淼爸,又低下头,沉声道:“在手术室。”
淼爸看了他一眼,压抑着滔天的怒火,“这究竟怎么回事!”
“常家的来寻仇,淼淼为了保护我……”他疼得话都说不出来,歪过头不敢看。
见此,淼爸顿时大怒,吼道,“那你当时在干什么?你就这么保护我女儿的!”
“好了!”淼妈亦是吼道,“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你吼什么吼!”
淼爸看了淼妈一眼,深吸一口气,瞪了岑思远一眼,转身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报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