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就一行字:
“已准备妥当,可攻。”
飞走的胖鸽子又摇摇晃晃的飞回到了顾炀的寝殿后面,主动钻进笼子里,一头扎进食盆里就开始吃。
比起当一个勤勤恳恳的工作鸽,它更想要当一只废物鸽子!
当废物不好吗?当废物不快乐吗?
不用工作还有人养!
吃得欢快的胖鸽子一屁股挤开了身边的鸽子,吃得更开心了。
顾炀看到鸽子飞回来了,又给鸽子们的食盆里填满了食物。
樊渊从屋子里走出来,也看到了胖乎乎的鸽子:
“飞回来了?”
顾炀点点头,转身就要往樊渊身上扑:
“是呀,飞回来了,可以准备好看戏了。”
见他扑过来,樊渊下意识的张开了手臂。
只是顾炀扑到一半,突然想起他们现在正在进行“谁先忍不住谁认输”的比赛,立刻停了下来。
樊渊似乎也反应了过来,张开的手臂又放下了。
顾炀脚尖忍不住踢飞了一块小石头,看着樊渊的视线里像是藏了勾子,勾勾缠缠的就是不往前走一步。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樊渊粘在一起亲亲抱抱了,虽然两个人还是每天都待在一起,可是只能看不能吃只会把这种磨人的感觉不断加重。
樊渊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动了动,指尖互相磨了磨,上面已经很久没有染上顾炀的温度了。
两个人走在临界线上死撑,互相比着幼稚的较量。
直到正派集中攻打魔教这一天的到来。
这一天,无数正派人士扛着除魔卫道的大旗围堵住了魔教,却不想魔教的大门连防守的人都没有,大大方方的敞开着。
往里面看去,似乎里面也没有什么人。
正派人士的领头是一个看似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他留着一把山羊胡,站在大开的魔教门口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旁边有人问他:
“前辈?会不会有诈?”
正在这时,一只鸽子晃晃悠悠的飞了过来,仍旧是胖到几乎飞不动的体型。
鸽子飞到一半,直接落在了地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领头弯腰从鸽子腿上拿下信筒,那鸽子立刻重新扑棱起翅膀,贴地飞了一小段,又开始在地上走了起来,飞快的往回冲。
不过此时正派人士们可没有心情注意那只鸽子怎么样,他们都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