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轻缓,微凉的手从她的后腰向上,顺着脊柱,轻轻摩挲着,一直到肩颈,而后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俯身吻了上去。
“不管是什么,我说是人面草就是人面草。”
他的语气很温和,但每一个字都透着独裁与专制的味道,不容置喙。
岑杏后背一阵发凉,不自觉绷紧了身躯,然而男人覆在胸前的手,又让她很快瘫软成了一滩水。
檀口轻喘,情欲的气息充斥了房间。
“乖,放松点。”
——
云州市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是一座着名的旅游城市,湖光山色享誉世界。
第二天一大早,岑杏被张景枭从床上强行捞了起来。
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我们是要回去吗?”
“不回去。”张景枭道。
“那我们要去哪里?”
张景枭说:“昆吾山上永固寺的方丈要收徒弟,把你送过去当几个月的小尼姑,想不想去?”
岑杏瞬间清醒了过来,慌忙摇头:“不,我不想去!”
“那你想去哪里?”
“吃饭。”
张景枭微笑:“那我们现在过去,还可以赶上永固寺中午的素斋,走吧乖。”
“那……好吧……”岑杏不放心地说:“但是你不要把我留到那里。”
“嗯。”
接下来,张景枭让人给岑杏送了常服过来,是条浅紫色的裙子,上面印满了白色小苍兰,一股浓浓的度假风。
岑杏换好衣服,收拾好,张景枭带她吃了点东西,然后就一起出了酒店。
酒店外,左佑已经开着车在等着两人了。
他今天把长发扎了起来,露出了耳朵上的一只铂金耳环。
岑杏想到阿城也戴耳环,上车以后,问张景枭:“左佑和阿城怎么都戴耳环呀?”
“这是情侣款耳环。”张景枭道。
岑杏咬唇看向了驾驶座上的年轻“女人”,自动脑补出了一个男孩为爱变性的凄美故事,一时间十分感动于他们之间跨越性别的爱情。
而前排的左佑听了老板的话,原本打算启动汽车的手一顿,回头想解释,但是看见自家老板的眼神后,又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