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番后,郑谦还是选择了隐瞒。
“没有,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郑谦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就是单纯的好奇,因为我觉得,像你这样的男人,身边应该有不少女孩子缠着你啊。”
“没有,我之前是个穷屌丝,最近才发家的。”
郑谦这句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变得有钱的,而且是靠女人变得有钱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如果这么说的话,邓玉清就理解了,为什么郑谦会是这样的一种花钱方式,从无到有,总归有一个过程,过段时间就好了。
总的来说,郑谦还是一个比较稳重,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的男人。
否则邓书心也不会那么放心地,让郑谦在她家里过夜。
至于郑谦是怎么发的家,邓玉清没有问,她深知这是一个敏感问题。
“你点了酒?开着车呢,还是别喝了吧。”
服务员拎着一个装记冰块的桶,里面冻着两瓶冰酒,摆在了桌上。
郑谦以为邓书心忘记了自已是开车来的,提醒道。
“我知道,我就是有点想喝,你喝不喝嘛。”
“我一会要开车,下午还要去公司一趟,没办法喝呀。”郑谦委婉地拒绝道。
“好嘛,那我自已喝。”邓玉清很熟练的起开瓶口。
邓玉清一个人,把两瓶酒喝得干干净净。
期间,郑谦一直劝邓玉清少喝点,实在不行就不喝了,但邓玉清却一个劲儿里往肚里灌。
一顿饭下来,邓玉清神志已经有点不清,记脸酡红。
还没结账,邓玉清就倒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害……你酒量不行就别喝这么多嘛。”
这下可好,还得送邓玉清回家。
大中午喝的这么醉干嘛,又没碰到什么伤心事儿。
这下可好,郑谦还得送邓玉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