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白鱼严肃脸看着他:“既然没仇,你干嘛一副恨不得把我x死才罢休的势头?”
宋冀:“?”
“大哥,你行行好吧!”石白鱼把碗筷一推趴在桌上:“我都被你x晕了你还喝那玩意儿,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再另行他娶是不是?”
宋冀一脸震惊的张了张嘴。
“大冀冀!”石白鱼秦香莲标准语气凄惨控诉:“你好狠的心呐!”
宋冀:“……”
“不管了。”石白鱼见宋冀不为所动,开始耍赖:“你不准再喝那药,不然你就纳妾,咱俩分房睡,小爷不伺候了!”
“纳妾?”宋冀眉心一跳,愣是气笑了:“把自己丈夫拱手相让,鱼哥儿还真是大方。”
“不是大方。”石白鱼蔫蔫儿的:“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健康故,后者还得抛。”
宋冀脸色黢黑:“那你活的还挺潇洒。”
“人生嘛。”石白鱼端出哲学家的派头:“短短几十年,与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如潇洒走一回。”
宋冀被他的潇洒气到了,那脸都不能用黢黑来形容。
在外人看来是凶神恶煞,石白鱼却从中读出一丝伤心委屈。还不是一般的伤心,是突然被全世界抛弃的心灰意冷。
石白鱼忽然就心软了。
然而没等他哄,宋冀就回屋换了身短打,背上狩猎工具离开了,很晚都没回来。
石白鱼依旧在门口插了两根火把照明,但因为下雨的原因,没在屋檐下等,只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躺着太煎熬,总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屋外的风吹草动,然而噼里啪啦的雨水却扰的人心浮气躁。
实在躺不住了,石白鱼翻身坐了起来,点上蜡烛举着出了房门,刚到堂屋宋冀就回来了,却是带着伤回来的。
“你……”看着宋冀浑身湿透,鲜血却仍从布料渗透出来,石白鱼脸色大变,冲过去一把将人搀住:“你受伤了!”
这一跑蜡烛都差点被风刮灭了,石白鱼侧身挡了挡,单手撑着宋冀走到桌前坐下,将蜡烛滴蜡粘立在桌上,便开始查看他伤势。
“伤的严重吗?”石白鱼虽然着急,脱宋冀衣裳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