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您等会儿!”
谷从秋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又走回了建福门内。
刘永铭一乐,跑去了墙根之下躲了起来。
没一会儿,谷从秋拉着宋宪便走了出来。
谷从秋一边走一边说:“走了,他真走了!”
宋宪迟疑着说道:“他那种死缠烂打之人会如此轻易得走了?我总觉得应该再坐一会再出去。”
“放心放心!”
宋宪刚一走出建福门,那刘永铭就从一边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宋宪的衣领。
刘永铭骂道:“好你个宋宪,敢封本王的产业!别以为你管着枢密司本王就会怕你!今日不给个说法,看本王不喂你一嘴屎!”
宋宪看着谷从秋急道:“谷从秋!你诓我!”
禁军侍卫一看,也着急了,连忙上前劝阻:“六爷!六爷!使不得!使不得呀!让皇上知道了,可真会惹出祸来的!”
“你们就当没看见!”刘永铭冲着禁军侍卫大喝了一声,拉着宋宪就走:“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好好得理论理论!”
谷从秋见得刘永铭要走,心中着急起来,他也一把拉住刘永铭的衣袖:“六爷!六爷!您还没说呢!没说呢!”
刘永铭气道:“说什么呀?”
“就是火烧显形呀?”
“你真傻假傻呀?做菜的厨子都懂的事情,你一个刑部侍郎如何不知?你家吃鹿血不放盐怎么结块呀?不想结块就多放酒醋呀!”
“酒醋?”
“在发现尸体处,用先火烧,然后清理净地,用醋析解出土中渗入之血水与油脂,再泼酒,将血、油从地下蒸挥至于地表之上!”
谷从秋听得两眼直放光,他不再理会刘永铭与宋宪之间的瓜葛,松开手转身便小跑着离开了。
而那宋宪却是急得大声得叫道:“谷侍郎!谷侍郎!你回来!回来!不能留我一人在此呀!”
刘永铭拉着宋宪就走:“走!本王不好好得收拾你一顿,你都不知道皇家宗室姓什么!”
“六爷!六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
刘永铭拉着宋宪来到墙角,避过禁军侍卫们的耳目,在左右观望以后,这才松开了宋宪。
“说说吧!”刘永铭没好气得说。
宋宪此时才松了口气去,他连忙解释道:“六爷,查抄杏红楼是皇上下的旨!真不关臣的事情!”
“别!别对本王称臣,本王受不起!”
“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