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
“说来。”
刘塬是真来越期待刘永铭能再说点什么出来。
但此时刘永铭却没再说内务府的事情,而是说起了五皇子。
他说:“五哥那里您关他几天也就得了,毕竟是亲生的,还能怎么着,就别治他的罪了。”
“这事你刚刚说过了。他那点烂事,朕心里都有数,要是真生气,朕早就被他气坏了。”
“儿臣说的不是他的事情,而是……而是我的事情。”
“你又有什么事呀?”
“儿臣要整顿内务府,必然是要抢五哥生意的,手段可能不会太好看。您要是治他的罪,弹劾儿臣的那些人定也要让您治我的罪!到时候您怎么处置?”
“你小子哪里来的那些个心眼。不是,你想做什么?还得先讨个豁免?”
“没,没什么。早知道您这么善变,儿臣就不与你说这一些了。”
“不是!你是不是最近又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了?”
刘永铭低着头吞吞吐吐得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帮陆预保护了一个女子。”
“女子?谁呀?不会是关在教坊司的那个吧?”
“父皇您知道了?其实儿臣帮陆礼部就是想跟他和好,也让他以后别再没事给我找事。”
“知道什么呀!你少参和陇西县的事情。话说回来了,朕怎么觉得你的语气不太对呀!你怎么保护的?”
“也没什么,就是那样保护了,反正现在宫千树的女儿在教坊司里没人敢动她就是了。”
“不,不对!”刘塬越想越不对。
突然,刘塬脑门闪过一道光,他叫道:“你不会是把宫千树的女儿给睡了吧?”
“那个……这个最能……”
刘永铭话还没说完,见得刘塬随手就抄起了御案上的笔架。
刘永铭一见,转身便逃。
咣当一声,笔架砸在了刘永铭的脚后跟三寸处。刘永铭也乘机逃出了御书房外。
刘永铭刚一逃出去,侍中卓英便走了上来,着急得说道:“六爷,里面……”
刘永铭站稳了身子,整了整衣服,解除了自己的狼狈样,说道:“没事,带条扫帚进去收拾一下就行了。千万别说话,父皇在气头上呢。可惜了那件青瓷的笔架了,多少次我都想偷偷顺走来着。”
“您没事又惹皇上做甚呀!一会儿又该把脾气发在奴才们的身上了!”
刘永铭哈哈一乐,便向宫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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