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听得十分有道理,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向着李裕伸了过去。
李裕接过玉佩,只看了一眼,猛得站了起来。
这一块玉佩正是陆琳琅给的那一块!
李裕吃惊得说道:“怎么……又有一块?这一块你又是从何处所得?”
刘永铭说:“这你不用管,反正不是秦王后人给我的!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也绝不可能拿出来给别人!”
李裕深吸了一口气说:“对!他不可能拱手相让!他还要用那块玉佩将秦王府旧人纠结起来,以做举事之用呢!所以给你这块玉佩之人必是真正的秦王世子,如果谁再拿出一块出来,那必是假冒之货无疑!”
刘永铭低头想了想,说:“本王会暗中助你,宫千树的案子会坐实!至于余讽,我劝你们不要动他,不是因为你们没有证据,而是我看出来父皇想要用他,而且用他来专门对付权贵、世家!”
李裕摊开心菲得说道:“六爷您想要什么?您不可能无所求的。”
刘永铭道:“你知道的,本王对朝政并无兴趣,一心只在赚银子之上。而你的同族之中有一人名为李且,是我大汉第一大盐商。本王想从他手上赚一点银子。当然,我不会告诉你我会怎么做,但我相信你日后一定能猜得到的,我只希望到时你就算猜出来了也作壁上观!”
李裕苦笑一声说道:“我盯着户部的度支呢。国库空虚,我最清楚,您是机敏之人,必也能看得出来。六爷是想用李且的银子帮皇上解户部一时之急吧?六爷这般讨好皇上,不像是对朝政无兴趣的样子呀?”
刘永铭笑道:“太子是嫡长。有父皇护着、曹相守着,傻子才会去与他争呢。太子登基以后,大哥会有什么下场,我想想都会知道。所以我从来不上朝,不想与朝政牵扯上什么关系,我只想做我的太平王爷。我若是对朝政有兴趣,朝里绝对没有大哥、三哥、四哥、五哥什么事情。”
“以六爷刚刚所言及产业遍布长安,臣十分相信您的能力。但臣不相信您对那把椅子一点想法都没有!”
“本王不打算让你放弃这种想法,你怎么想我没关系,我只想要银子。”
“李且的银子?皇上拿大头,你要拿小头?”
刘永铭哈哈笑道:“本王没有那么肤浅!本王要的不是他的银子,而是他的生意!”
李裕马上说道:“不是你有信心拿下李且,而是你料定了皇上他要拿下李且!所以你更知道皇上增了一个盐道转运使的职位加以监管,不是为了不让人动盐货,而是为了收集李且等盐商的不法证据!你既然知道那你更不可能去做这个生意!你就不怕被牵连进去?”
刘永铭笑道:“不,我不取盐!”
“什么?”
刘永铭笑道:“我要取的是盐引,我要卖的也是盐引,只要我控制了盐引,让盐商们分我一成的利,不算过份吧?当然,他们也可以不分给我……”
“那他们就拿不到盐引!我相信你真的有办法取到大部份的盐引。六爷好狠的心呀,你这么做,盐商们不会自认倒霉,这一成的利只会从百姓嘴里夺!”
刘永铭好奇得说道:“你一个世家豪门之人还能知道小老百姓的苦?若你李氏真的知道,至于发生如今之事?”
李裕苦笑一声说:“非是我不体察民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