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少左看看,右看看,眼底浮起几丝若有所思。
被撑腰的白芊忍不住挑起眉梢,示威般冲着姜海吟翻了个白眼。
后者看着男人冷漠的表情,仿佛被戳破的气球般,一下子失了争辩的力气。
没有必要。
姜海吟想,这其中大概有两个意思。
其一,他相信自己的未婚妻不会说谎,其二,就算说谎了,也会站在白芊那边。
至于她有没有动手,清白与否,根本不重要。
就像多年前的那句不认识,最伤人的,永远是这种漫不经心地语气。
对不起。
她后退一步,低声道了歉。
放你一天假,先回去。
好。
她乖顺地走出办公室,如同一只提线木偶。
身后,明显温柔许多的声音传来:白芊你到那边坐着,待会儿有话跟你说,苟律,离开前请把门带上。
关上门说的话,应该是情话吧。
恍惚间,姜海吟仿佛又看见了无尽地盘山公路和染着皎洁月色的芦苇。
原来,起起伏伏的心,才是最疼的。
邹哥,这个姜海吟当众欺负我也就算了,关键是她对你图谋不轨!这事我可不能忍,你还给她放什么假呀,首接辞退不就得了……
邹言关上保险柜,起身轻嗤了声:你当真要我把门口的监控视频调出来
骄纵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白芊眼神飘忽,清了清嗓子:咳,我那也是气不过嘛,何况……何况你是没看见她冲过来的样子,我是真以为她要我来打我!
闻言,男人唇角的笑意非但不减,反而加深了几分:是么,看来她对你产生了妒忌。
她当然妒忌啦,因为你喜欢我,却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她痴心妄想——
啪!
厚厚一只信封,落在了白芊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