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翕自嘲道。
“我知道你是f大毕业的,我们母校不相上下。”
白宛然放下叉子,拿起了玻璃杯,说道。
“你不用说那些话来讽刺我。”
顾翕勾起嘴角,说:“我很佩服你。”
他放下叉子,不再跟这块顽固的牛排作斗争。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标签。”
白宛然说道。
“听起来像一种歧视。”
顾翕轻佻的笑意渐渐收拢,比起刚才的吊儿郎当,此刻他看起来更正经,像一个可以信赖的男人。
“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愉快。”
玩笑归玩笑,但怎么开,也不能开在人家的痛脚上,那就变成了侮辱。
虽然顾翕平时管不住嘴巴,但正儿八经地来看,他也没有那种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癖好。
以水代酒,表达歉意。
“那你呢?为什么要来见面?”白宛然有充足的理由,但是她并不觉得顾翕看起来像是社交恐惧症或是没有女人缘的人。
除非是私人关系太多让长辈看不下去,想要快刀斩乱麻。
“因为没有一个正当拒绝的理由。”
白宛然听了,稍稍偏过头,摆出好奇的姿势。
“我不信你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顾翕似乎笑了一下,但又似乎没有,白宛然注视着他时间长了,就发现他长着一张不笑也上扬的嘴唇,所以总有股风流多情的神态萦绕眉眼。
白宛然见顾翕没有否认,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无法解释的失落感。
她明明才初次见到顾翕,却产生了一种浓厚的兴趣。
不过,她不是强盗。
没有夺人所好的毛病。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顾翕一和白宛然分开,就接到了陵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