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让感官变得敏感,应予晴的脖子被男人的手控制住,被迫踮起脚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没有任何技巧的吻法,但因为对方绝对压制的力度,应予晴不由自主地浑身发软,从唇齿间溢出一声近似飘渺的呻吟,&ot;唔···&ot;
比起她的混乱,罪魁祸首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急促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重地落在应予晴的耳畔,像是在引诱着她堕落情欲的深渊。
平时一副百无聊赖,看不起全世界的样子,喘起来不还是一样的骚。
她仰起头,湿润的唇瓣贴上唐雪霁来回滚动的喉结,&ot;骚货。&ot;
&ot;什么?&ot;
过高的体温让唐雪霁失去了正常的思维逻辑,对现实与幻想产生了错误的认知。
在他目前的记忆里,应予晴不该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她半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了。她从来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所以眼前的人就和以前那些梦里梦到的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为什么,这次的她会跟自己说话?
即使模糊不清,但早已在脑海里出现过无数遍,就算是闭上眼也能描绘出的模样。唐雪霁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应予晴的嘴唇。
比刚才那个吻更深更重。
分不清是对肉体的渴望还是恶劣的征服欲,应予晴抬起手臂,勾住了唐雪霁的脖颈,不落下风地吻了回去。
舌尖够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所剩无几的空气,轻微的窒息感充斥着大脑内的神经,细微的水液流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隔着厚厚的毛衣,应予晴抵着坚硬的墙壁才没有站不稳。
唐雪霁察觉到她的放松,手臂圈住她的腰,然后移动到与臀部交界的位置,向上一抬。
毫不费力地就单手将人抱了起来。
应予晴靠在他的肩头,小口小口地换着气,手指颤抖着抓着他身上的毛衣,难以避免地,嗅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薄荷味。
明明第一个吻还那么烂,怎么第二个就突飞猛进了。应予晴抿着自己有些麻的唇瓣,难以避免地回味着方才被他用舌头舔舐时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