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在左相府房顶看到了那一幕,就更火了:“本王占偏宜?是你占偏宜吧,那天可是你拉着我不放,让本王累了一个晚上,现在还说这种风凉话!”
那样子,仿佛他吃了大亏了。
“你……”左亦扬没想到祁君墨如此不要脸,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种事情还有女孩子占偏宜的,你,你真无耻。”
“是你先无耻的。”祁君墨摇着扇子,嘴角挑了一下,一脸不屑:“本王只是不想你太难过。”
此时的左亦扬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恨恨瞪着他。
气得心口都疼了。
这样的左亦扬倒让祁君墨解气了几分。
他更不理解左亦扬了。
“祁君墨,你不要太过份,小心我休了你!”左亦扬气的不轻,撸起袖子,准备大打一架:“像你这么无耻的人,怎么还能活的这么舒心!”
本来祁君墨还在疑惑不解。
此时看到左亦扬左手臂上的红色守宫砂,更是愣了一下,猛的上前,想要握上她的手臂看个真切,却被左亦扬闪身避开,同时一只手拍向了他的面门。
这一次,左亦扬真的发火了。
她在祁君萧那里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此时此刻,真的气的发狂了!
他们二人动手,也不是第一次了,车外的玄左只能叹息一声。
虽然祁君墨没有细看,不过他敢确定,左亦扬手臂上的红色朱砂就是守宫砂。
那么这个丫头还是完璧之身。
她自己竟然不知道,这太奇怪了。
一时间有些分心,左亦扬的小手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痛得他“呃”了一声,后退一下,抬手按住了肩膀,然后咬牙瞪向左亦扬:“你这是谋杀亲夫!”
“你死了,就不用我写休书了!你这样的夫君,我不稀罕。”左亦扬气愤的说着,小脸通红,都红到了脖子根。
这奇葩的思想,更让人无法接受。
连马车外的玄左都听得懵逼了。
更让祁君墨冷哼了一声,这丫头出手够狠,想到扔向祁君萧那几个果子,的确是想要他的命呢,更让人糊涂了。
难道真如她所说失忆了?
可这也不太像失忆的症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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