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贱人!”凌鸢鸢愤怒地瞪着眼,眼睛红红的,好像要被气哭的样子,“你胡说八道污蔑我和袁知青,我当然得打你!要是袁知青醒了知道你这么说他也得揍你!”
谭春花疯了:“你……你搞破鞋你还打人!我跟你拼了!”
凌鸢鸢才是真的气的眼红!
两辈子,她最恨有人污蔑她搞破鞋!不由分说,抡起胳膊又狠狠给了谭春花一巴掌。
然后眼睛一眨,委屈的眼泪掉下砸在地上……
凌鸢鸢脆弱无助地立在人群中,身形一晃,好似破碎了般楚楚可怜。
“我不活了,我好心帮袁知青看病却被人这样污蔑,你们这是欺负人,呜呜……我名声都被你们毁了,我死了算了……”
凌鸢鸢哭着寻死觅活,一旁的队员慌了。
屋里除了昏迷的猪头袁文仁,剩下三个都是女同志,他不好插手,只好跑去喊大队长。
凌鸢鸢见他一走,谭春花再冲过来她就不客气了。
她手很黑,专挑见不得人的地方下手,谭春花疼得嗷嗷叫,更是恨不得打死凌鸢鸢。
于是,管向阳和池慕野进来时,就看到谭春花跟疯子一样对着凌鸢鸢又打又骂,而凌鸢鸢头发蓬乱,眼眸含泪,看着既狼狈又可怜,至于朱佳乐正着急得在一旁劝架,但没人理她。
管向阳气得额头突突跳,正要振臂怒吼,身旁倏地蹿出个人影。
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池慕野拎住谭春花的手臂就把人甩了出去。
正巧,甩出去的方向站着朱佳乐,朱佳乐下意识地一推,谭春花就一屁股摔在地上,后腰正好搁在小板凳上,疼得惨叫出声。
管向阳:“……”
朱佳乐愣了下,赶紧去扶谭春花,还不忘提醒池慕野:“池同志,你怎么能这么对待阶级同志?”
谭春花可是贫农出身,是他们的同志!
不像凌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