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苏婉一叫小霍来吃饭,小霍就立马来了。
他们还被蒙在鼓里要给他们撮合对象。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却又不同意处对象。
"婶婶,我知道错了,这不是因为我是乡下来的,不想让人以为我事事都靠霍家嘛。"苏婉笑容越发清甜了,"而且霍叔叔能让我来北平上学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也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苏婉这么一个懂事、低调、伶得清的姑娘,杨书记不喜欢都难。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关系靠山,早不知道要嚷嚷成什么样了。
"我现在在出版社做翻译员,挣得也挺多的,想买东西也没有票,就想婶婶你帮我问问家属院或者单位里的人有没有多余的票可以卖给我,布票啊、粮票、糖票、肉票、肥皂票这些。
霍叔叔他们也会给我,但是我总不能白要,而且我也想寄给家里去用。"霍叔叔确实给了她一些布票和副食品票。
但是她搬出去后住,是远远不够的。
而且她也没打算将她要搬出去住的事情告诉杨书记他们。
杨书记也没有多想,女孩子爱美,又喜欢吃一些零嘴儿,尤其她还想着家里人。
就答应帮她问问。
还拿了一些自家暂时多余的票给苏婉。
苏婉坚持给了钱,然后换上放在王婶保管的蓝色布裙就去了出版社。
反正现在事情都说开了,她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把衣服拿出来穿了。
霍枭寒从国安局拿着信出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掌心泛黄的信封,眸色幽沉。
信封上面的字迹,娟秀玲珑,就跟她人一样有着古典韵味。
想到他去拿信时,孙队长说苏婉昨天找王组长想要要回这些信。
于是他挑了一封,从里面取出信纸。
刚打开,开头的第一句问候语就是:
亲爱的霍哥哥。
这封信带着我的问候和思念,经过万水千山送到你的手中。
我时常在想缘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让我认识霍哥哥你,以前我打个喷嚏都觉得是感冒了,现在却在想是不是你在想我。
我想做你的天边月,窗外星,墨下名,心中念,让你心心念念唯我一人,我想做你的婆娘。
短短几行撩人露骨的话,让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