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终日躲在房间里,翻烂了书,做吐了题。
反倒是现在得了好处。
课上到一半,我哈气连天,猫着腰偷偷溜出去。
班长看到我,瞪大眼睛。
我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明亮灯光跳跃在我发间,没扎马尾,随意散着头,别了个黑色蝴蝶结,发圈就套在细瘦手腕上,灯下能看到脸上细小绒毛,白的发光,细腻光滑。
在这段大多数人灰头土脸的青春里,这张纯素颜的脸已经成了稚嫩的武器。
想到我还指望着杜子腾跟班长结伴走,便也跟杜子腾挥挥手。
身后。
好像有一道冰冷目光在看我,我没回头。
近些日子,我主动为冉芯锦招揽社会捐款,班主任由我去做。
防止陈闻深又说我欺负人,我放学让他陪我一起去冉芯锦家。
他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扔下篮球,顿了顿,拍到杜子腾怀里。
“快点啊。”我背着书包站在篮球场外等他,校服衣袖垂落遮不住细白手腕,唇红齿白,娇气的漂亮,垂着睫毛漫不经心刷着手机上的新闻,“我还有事。”
唔,舆论——
我勾勾唇角,临走前,好心情的跟杜子腾挥手告别。
杜子腾看着我们走远,眼神复杂,对同学说:“我怎么觉得,陈哥好像生我气了呢?”
“陈哥不一直那样?谁都欠他二百八十万。”
不过我和陈闻深这次去得也算真倒霉,刚好碰到社会上的人上门要赌债。
“钱呢,冉志诚。”
“欠多长时间,心里有点逼数没有!”
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坐在那张脏乱差的沙发上。
冉父站在几个男人面前,不住的点头哈腰。
“我正在到处借钱,一定会还钱给你的。”
“老子信你鬼话!给我砸!”
哐当声,噼里啪啦声。。。。。。
砸到了我们屋里!
当时我们正在同冉芯锦交流云利高中帮助她的事情。
结果门被砸了。
冉芯锦硬着头皮把我们推出去,却被人伸脚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