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这样不是更好吗?”
干爷哼了一声:“那就永远别想知道那个幕后真凶是谁,让他躲在暗处时不时给我们来一手?”
听干爷这么说,我心里就有些发寒,那不就等于永远活在危险和恐惧之中了吗?
干爷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偏西,便朝我扬了扬下巴:“冲儿,回你房间待着。”
我便进了卧室,在床上躺着。
光线越来越暗,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阴冷起来。
除了这些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隐隐听到干爷和我爸在外面说话的声音。
我只感到眼睛越来越沉,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阴寒爬上背脊,我打了个哆嗦,惊醒过来。
只觉得背后湿漉漉的贴着什么东西,一扭头,鼻尖立马贴到了一张惨白的人皮上。
几根长发扑哒哒拍在我的脸上,一股冰凉透体而过,把我里里外外冰了个透。
这人穿着一身红衣,从体型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她浓密的长发中,并没有显出脑袋的轮廓。
我鼻尖刚才扫过的,是一段在长发中不停蠕动的脖颈。
如蛇般的长颈,此刻已经缠绕在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
我大叫一声,急忙将脑袋别了过去,谁知道这玩意儿的脑袋,早已不知不觉来到我身后,我转过头就看到了她的后脑勺。
她脑袋大的出奇,头上还露出两个尖尖的耳根。
似乎是觉察到我的动作,那段脖颈缓缓向我转动过来。
时间仿佛变得非常的缓慢,这种等待恶鬼现出庐山真面目的过程,是最痛苦,最令人恐惧的。
终于一张幽蓝色的面孔转了过来,眼窝深陷,血红色的嘴巴夸张的裂到耳根。
“我的孩子……”
她口中幽幽飘出零碎的音符:“娘终于找到你了……”
“你不是我娘,我娘是被人砍了头死的,哪有这么长的脖子。”
这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干爷领着金钱剑冲了进来。
“冲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