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只是用来吓唬人的,手枪才是他的主要武器。
“我们爷问话呢,要是哑巴的话干脆拖出去砍了。”阿福将手中的刀柄往地上一顿,粗声喝道。
“小……小的名叫袁源,是厦门一家洋行的通译,小的也是被洋人逼迫才做这个通译的。”袁源的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这个王继贵说好了好好说的,怎么就犯浑了呢,这些衙门里的人果然不靠谱啊,估计是平时威风惯了。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袁源先跪了,保命要紧。
“袁源,你会几种语言?”董良倒是对这个袁源来了兴趣。
“小的会英吉利、弗兰西话,还会扶桑话。”袁源据实说道。
董良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是个有用的人。”
他手头上现在就缺一个通译。
没办法,董良手中是要什么没什么,就是一帮苦哈哈华工,难怪他看到一个通译都会眼红。
袁源感到有些不对劲,这个青年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会有几分暧昧呢!
不会是……
想到这里袁源就有些菊花疼,他十几年的老痔疮了。
在洋行工作多年,他常听洋人讲,船上的水手喜欢相互之间……
那些水手还喜欢在船上养一只小母羊,不仅仅可作为应急食物,还可以排解寂寞……
各种奇葩的事情,袁源知道很多。
“你呢?你有什么本事不?”董良看向王继贵。
“本官乃是泉州府刑房主事,你见了本官不跪也就算了,如何还口出狂言?”王继贵的胡子都要气得竖起来了。
“满清现在的吏员也是官了吗?一名小吏也在我面前摆谱吗?”
董良一句话就将王继贵堵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说说你们的来意吧。”董良见到这个王继贵油盐不进,也不废话。
“泉州府接到洋商状告,你们一行人劫持了他们的合法商船,涉嫌海盗行为。希望你们能够回到泉州府去投案自首,勿要执迷不悟,负隅顽抗。”王继贵照本宣科地说道。
“这里是琉球。”董良道。
“你们杀人夺船,这是杀头的大罪。”
“这里是琉球。”董良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