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甚。
但傅宵寒依旧只是冷静的看着她,甚至好像是一个游走在外的人,只是冷冷的看着桑旎的乞求和狼狈。
桑旎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傅宵寒,求你了帮我”
傅宵寒还是不为所动。
桑旎只能讨好似的去亲吻他的嘴唇,“老公”
当后面这两个字出来时,傅宵寒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
“我是谁?”
话说着,他也伸出手,慢慢将自己的领带扯掉,再掐住她的腰,“嗯?”
“傅宵寒”
“不对。”
“老公。”
桑旎最后一个字明显变了调。
——也是在那个时候,傅宵寒再次吻住了她。
唇舌交缠,汹涌,霸道。
桑旎忍不住哼了一声,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最狂热的夏季中,她气喘吁吁的跑了八百米,喉咙如同火烧,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时,有人给了她一瓶冰可乐。
酣畅淋漓。
后面,桑旎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在她的世界中似乎只剩下了傅宵寒的存在。
只有他。
毫无节制的放纵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她醒来时,整个身体好像被车子碾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