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是哭,而是在骂他王八蛋!狗东西!
舒心忧只感觉臀部传来一种被火热灼烧的疼痛,像置身于夏日室外席地而坐在被太阳炙烤过的地面般,屁股上是坐立难安的烫。
她咬着牙,止不住地颤栗,也在咬牙暗自庆幸终于打完了。
对于女人是难耐的触感。
对于男人来说却是稀罕的感触。
因为那重迭的红色落在他眼中就是一朵朵盛开的朱顶红,也像它的花语,“渴望被爱”,比他曾见过任何一种真的花卉,都要娇艳诱人。
这么美的地方,如果有根小巧的白色尾巴就更完美了。
他如是这般想。
又从提过来的另一个箱子里取出了一个带着尾巴的肛塞,大掌按在女人的臀肉上,对准了那闭拢的菊花上。
冰凉的肛塞一对准她屁股,她就意识他要做什么,身子一缩,就想躲开。
男人牢牢摁住她,强硬地将只有他拇指大小的肛塞怼了进去,嘴里振振有词,“缩什么,后面不是都让男人操过了么,一个肛塞都吃不下了?”
冰凉的肛塞入体已成定论,舒心忧只能默默承受这异物感,想要分心去听那留声机播出的交响乐。
音乐又换了一曲节奏感不强的,可轻柔的音乐也无法舒缓她焦躁又惶恐的心情,手腕的手镣到达会警报的功能被关闭,不然她此刻就能知道满心的忐忑不安让她心率都到多少了。
“听到司闲弟弟说他哥还记得你,还看你照片的时候,是不是兴奋得都湿了?要不要让他弟看看你现在被我绑着的样子,你想想他会和他哥怎么说?”ethan笑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之色。
口不能言,舒心忧理所当然地忽略他的问题,权当他在狗吠。
没听到女人抗拒地求饶,他只是略一沉吟,就露出意外之色,片刻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要不要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司闲看看?让他看看你这个前女友都是怎么光着身子讨其他男人欢心的。”
舒心忧这时猛地摇头。
“摇头?不想他看到?”
ethan眼眸半阖,语气再度陡变,是暴怒的前兆。
“我对你不好么?你以前那么多男人有谁比我对你还好?他们会给你舔么?他们会顾及你感受你说不做了就停下么?你要逼着我打碎你的自尊,让你和母狗一样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在房间才能听话是吗?”
他越说越是愤慨,他以为他对她那么好,她是喜欢自己的,原来从头到尾只有感激,并没有为他的魅力所折服,这让他十分不爽。
他可以不爱她,不喜欢她,但是不管他的初衷和本意是什么,结果都是他付出了那么多、给予了那么多。
她到手的都是实质的好处。